她用手别住耳边的一缕调皮的卷发,露出了晶莹剔透的小耳朵,浅笑着抱歉“对不起啊,最近太忙。刚回国,我老爸就让我进了公司,最近被工作缠地忙昏了头,打算过些日子约你们出来聚聚的。”
伍晨对女神的对不起感到一丝惶恐,忙说“不不不,是我疏忽了,应该是我们这些同学主动约你的。这个周末我们办了一个野营活动,你要不要参加?”
嘴上是礼貌的问她,可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后面好像在讨好地摇着尾巴,只差说出求你了。
零昔砚真的不擅长拒绝欣赏自己的男孩子,更何况这个男孩子还是那么的阳光帅气。
她点点头,问他需要准备什么。伍晨高兴地差点跳起来,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只要人来就好。
零昔砚被他脸上灿烂的笑容弄得恍了神,一时不察,被后面一个在人群里只顾护着自己女朋友的一个小男生撞了一下,一个趔趄往前栽去,还好伍晨眼急手快地扶住了她,不然自己肯定摔个狗吃屎。
本来脚就酸疼,这一下子彻底崴了。
伍晨看到脸变白的零昔砚,也顾不得和那个小男生算账,直接在她面前蹲下了身体,示意零昔砚爬上他的背。
“干嘛啊?”零昔砚不解。
“去医院啊!”伍晨回头看着零昔砚的脚背瞬间肿的像小包子,急了。
零昔砚也不顾什么男女之防了,直接趴上了伍晨还算宽阔的背。实在是脚看上去有点触不惊心也着实疼得厉害。
没想到伍晨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却是连气都不喘一下稳稳当当地把她背到了他的上。
他给她系好安全带,嘴里说着忍着点,玛莎拉蒂就冲了出去。
回到羽宅的羽墨正被季依依“逼”着去医院。两个控制不住的大喷嚏把他说打算说不用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看着季依依拿着外套钻进了还停在院子里的车子里,他也没说什么。反正在车上也能看文件,就去医院看一下好了,病也好得快一些。
昊子看到旁边把玛莎拉蒂开得像打仗似的车子,又禁不住嘀嘀咕咕:今天的跑车开得都像玩命似的。
季依依和羽墨正在窗口拿药,季依依眼尖地发现一个被男人搀着的背影很像零昔砚。在等他们经过身边时,仔细一看,果然是她。
“昔砚姐!”
零昔砚往旁边一看,是拿着退烧药的季依依。
“依依,你怎么在这儿啊?感冒了?”
依依用手指指自己身旁被昔砚姐忽视得很彻底的羽墨,“是他生病了,不是我哦。昔砚姐,你脚崴了啊?”
“嗯。”零昔砚显然对有关这位男士的事丝毫不关心,跟依依打个招呼就去室照片子。
季依依掩饰不住一颗八卦的心,戳戳羽墨的手臂,“那个男生是谁啊,看样子他跟昔砚姐的关系挺亲密的嘛。”
羽墨顺着季依依的视线看过去,那个男生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一副唯恐她被摔着的小心样子。
羽墨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飘忽莫测,好像有星星在黑夜中流过,仔细一看,却又只余一汪波澜不兴的黑海。
还好没伤着骨头,只是看上去可怕得很。伍晨拿一个枕头垫在零昔砚的背后,让她坐着舒服些。
“要不,这个周末的活动你别去了,在家好好休息。”伍晨看着眼前高高肿着的秀气可爱,晶莹剔透的脚,开口对昔砚说。
“小伤,不碍事的。今天才周一,周末肯定好得差不多了。”
伍晨明显不放心,“万一不小心加重了怎么办?”
“不是有你在吗?”昔砚朝他调皮的眨眨扑闪着的大眼睛。
伍晨看着零昔砚轻轻颤动着犹如小扇子般又长又翘的睫毛,脸红了。
昔砚被伍晨火烧红屁股似的脸弄得开怀大笑,露出了两腮小巧可爱的酒窝。
伍晨心里想她的笑容就像酒,让他痴迷得像醉一般。
看着吃了药就蒙头睡的工作狂,季依依觉得不可思议。
平时只要她睁着眼睛,只会看到羽墨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准备工作。
一般早上她起床时,要么他在餐厅吃早餐准备上班要么他已经去公司了。晚上她睡觉时,要么他没回来要么在书房看文件或者开视频会议。甚至她半夜起来喝水上厕所,有时也会看见书房的灯亮着。
季依依觉得他忙,非常忙,忙的他们婚后一次正经的约会也没有过。不,连两人一起好好吃顿饭的时间也没有。
大多数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长长宽宽的餐桌上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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