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事情国务总长见今晚的宴会变得这么复杂,立刻犯起女人一思考就头疼的症状,都怪堂哥赵千秋,非要搞宴会。赵千秋当年想做这个国务总长,可惜他只是父亲的侄子,父亲要保持这个政权绝对正统,还是让自己一个女孩纸上了台。不过,明天下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今天刚好有机会收拾他。钟离彻嘛,和这个女人有瓜葛,也让他难过难过。国防长老家伙一声不吭,他是坐山观虎?平时他对自己就不是很尊敬。财政长不关心台上是谁,看来我哪天要是被人造反,他没有什么不愉快吧!那个土土土的,你一个外国人,管我嘉德国什么事,还要和爱韦勒掰,找事情国务总长睡眼朦胧地判断过这里没一个好东西!全关起来,不过监狱没那么大,都关起来谁给自己办公?再说,这么晚了,好想回家睡美容觉。本来高秘书还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新鲜人全身按摩呢。都他妈的耽误了。
找事情国务总长威严地命令,“看监控,把一直盯着爱韦勒使官,或者看爱韦勒使官超过三次的的人找到留下。明总卫长、钟离市长停职查看一个月。”
“我不同意。”众人看向胆敢公然顶撞国务总长的黎棠。
黎棠此时已知所有辩解纯属浪费口水,还没有谢钟离市长帮自己找这份工,而且钟离市长在自己被抓住时说要帮自己,那三个救自己的人应该是钟离市长安排的吧。
黎棠已经知道爱韦勒是谁,也看出赵千秋、高秘书是什么人,平复悲愤的心情,索性今晚就死在这里。上次不知怎么没死成,醒来见到钟离市长,钟离市长说自己晕倒在路上,还要送自己回家。黎棠只好说没钱,需要一份工作。钟离市长问她能做什么。黎棠说:“现在社会已经没有什么稳定的工作,除了出卖自己,什么都能做。”
钟离市长就带她来这里了。
黎棠已经想好今天是自己死期,继续说,“我知道真相。我来说。这和钟离市长以及明总卫长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是个杀手。赵大人给我钱让我今晚来射杀爱韦勒,然后嫁祸给钟离市长。所以我先假意晕倒认识钟离市长,取得他的同情。再假装让赵大大人绑架我,后来我的同伙半路上把我放回来,我的同伙去关电源,我再射杀爱韦勒。赵大人、高大人就嫁祸给钟离市长。”
赵千秋不提防这个文弱的丫头有此一招,她想死啊!赵千秋气得口齿都不清晰了,“胡说!胡说!谁让你这样说的!谁给你钱的。”
“是你逼我这样说的。因为你说事成之后给我转十万嘉币,可是刚才你说只能给一千。所以,我只好说真相了。”黎棠说完无所顾忌地笑起来,“你有本事现在开枪杀了我。不开枪你是狗,开枪就是你恨我实话实说了!”说着很是高傲地与赵千秋怒目相视。
赵千秋的内心在做狗与杀人之间痛苦徘徊。
明月行不禁暗暗为这个女子叫好。明天下还是不放心,如此肆无忌惮,是不是为了取得我们信任的即兴表演?不过,钟离彻这人对政治兴趣不高,他做官是家里要求的。谁针对他?针对我倒是有可能。针对我就是针对我家兵权。还有可能是爱韦勒贼喊捉贼,借此让a国对我国小则制裁,大则出兵。五十年前赵世清的爷爷搞政变,当上独裁国务总长之时,世界各国已经很乱。到这个赵思清做国务总长,女人的身体弱点和心理弱点完全爆发,而做为女政治家该具备的修养和水准倒是没见发挥。屡屡有小国捣蛋大国施压,不时搞事,想要分一些嘉德国地大人多的先天利益。
钟离彻看着黎棠,这个姑娘不像是表演吧。要是假的,那她心机也太深了。不像,看她眼神完全是要吃了赵千秋。
进来一个军士对赵思清总长低声汇报道,“明总帅打电话来,刚拦截了来自a国的导弹。明总帅命令发了20颗回礼。从a国传回的谍报,a国有两颗没拦劫成功,不过,我方已经将他们未拦劫成功的导弹成功回收了。”
找事情总长无奈地想着,你都发完了,还给我汇报啥呀。于是找事情总长看向爱韦勒,爱韦勒看土托扈,土托扈看明天下,明天下看宴会大厅的灯,分外明亮好看,大气华贵,采购肯定花了赵家不少钱。
军士刚汇报完出去,搞事情秘书接到电话递给找事情总长,明天下听到外防长汇报,“西南邻国依安派五十人偷到嘉德国边境放了几枪,伤到居民。外防军抓住了三十多人。”
找事情总长终于忍无可忍,男人的世界真讨厌,天天闹事!不闹事就搞女人,不搞女人就闹事。男人怎么这么讨厌。她怒道:“昨天才给依安国水灾风暴援救款三千万嘉币。真不知道感恩吗?这件事不能轻饶。外交长安排召唤依安使长,开新闻发布会向国际痛陈依安国的卑鄙行径。”
搞事情问,“这个黎棠怎么办?”
赵千秋接口道:“处死。”
找事情总长一言不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