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韦勒的四位持枪兵卫的身后突然出现八位穿着礼服裙的苗条女子,每对两人中的一个以光与电的速度掐住爱韦勒兵卫的脖子,另一人已经顺手摸住兵卫的枪抛向人群外,当然人群外早有人接住了。掐脖子的女子顺手用神偷手法在各兵卫的身上上下扫遍,把各种暗器用手里的探器吸走。兵卫突然遭遇对手,还来不及反击就已经被裹进西装里,满鼻子都是令人头晕脑胀的香水味,只管被女子拖着往宴会厅里走。钟离彻立刻鼓掌,一边大声说:“热烈欢迎a国使长大人爱韦勒。”
说着,和明天下一左一右拖着爱韦勒进了宴会厅。凯顿的身边则是不知何时出现的明月行,挽着他嗲嗲地问:“大人为什么突然要走了呢?你即不老又不到退休年纪。”
凯顿嘿嘿一笑,“在外漂泊的人,总是要回到家乡的。”
明月行噘着嘴,“骗人。不跟你玩了。”说着甩开凯顿走了。
凯顿溜到爱韦勒身边坐下。赵事情国务总长已经云里雾里地照着搞事情秘书组的稿子挑了几句没重点的念完,好让大家伙快吃完滚蛋回家。这种宴会年年开好好百次,今天是自己堂哥赵千秋非要搞一次。
赵千秋和爱韦勒是狐朋狗友,臭味相投。既然爱韦勒到嘉德国来,赵千秋怎么着也得借着公款大搞一下,表示自己的权利不是纸上谈兵的。
赵千秋刚才听说爱韦勒闹事,让明总卫长半路截杀给拖进来了。赵千秋比堂妹个子高不了多少,短小立方体,也不知赵家是什么基因,黑的多白的没见过。人称黑泥鳅的赵千秋眯着眼咧开大嘴远远地抻出双手,向着爱韦勒的怀抱奔去相拥,那热切的情感和表演系的不露痕迹让明总卫长和钟离彻纷纷撒手放了爱韦勒闪一边去。
大家都入座了,找事情国务总长已经拿腔捏调地当完读稿机器人,她念完稿子的瞬间就清醒了,欢迎赵千秋外务长讲话。赵千秋外务长谢天谢地谢人民谢a国b国国一直谢到z国对嘉德国的友好,嘉德国蒸蒸日上的今天,欢迎各国继续把东西卖来吧。然后赵千秋很自然地将讲话接力棒交到爱韦勒手上。
爱韦勒不谢b、、d和n、f、g等等国家,爱韦勒做为强硬发达有底气的国家使官,走到哪就要把大牌耍到哪,他嘚吧嘚吧地表示a国会照顾好嘉德国的。
r国大使土托扈和明总卫长坐在一起。本来不是这样安排的,但是间谍出身的土托扈进来后趁大家到外面看热闹和相互打招呼的时候,把自己的名字牌换到了明总卫长旁边。钟离市长原本也不在明总卫长身边,但是钟离市长让一会宴会服务的美丽女侍把自己的名牌换到了明总卫长旁边。
讲话结束,开始宾主尽欢时间。端起酒杯同桌之间相互客气,你好我好大家以后都会好的。你我相识与此情此景此地,最重要的就是心想通。今天一杯酒,明天情投意合的继续纵深发展,不情意合的赶明儿可以相互拆台。
同桌之间友好完了,还要去识大体。爱韦勒已经被赵千秋情投意合过了,又被嘉德国使官长、财政长、国安长等等的友好过,红光满面的,也端起酒杯去四处友好。
明天下和土托扈比较熟悉,两人经常一起骑马,现在见爱韦勒端着杯子向这边晃过来,于是明总卫长和土托扈各端起酒杯去别桌友好。
钟离彻见此,只好暂缓开溜。爱韦勒的酒杯先同这桌国安长的酒杯亲昵了下,又举起杯子向着钟离彻的酒杯急不不可奈地要亲热。钟离彻只好略低了自己的酒杯迎接,不想,爱韦勒连人也向着国都市长钟离彻扑将过来,斯文的钟离市长怕这位好事国的狗屎官摔倒,只好伸手拽住老头子。老头子却下盘稳当脸厚心黑地洒钟离市长一身酒,然后说:“哎呀,你小心。”
钟离彻微微一笑,“您没事就好。”
推开爱韦勒往更衣间去。擦擦衣服上的酒渍,索性推开休息室往沙发上一倒,等会儿人都喝得分不清是敌是友的时候就走。
刚躺下就听到不远处有短暂的一声女人惊叫,而且这声音似乎在哪听过。钟离彻自知即将离开,不想多事。可是,听那声音又不像小女人见到耗子蛇啊壁虎啊什么的撒娇型惊叫,倒像是被人绑架了的挣扎。
绑架?不好。在这国宴会的后面搞绑架!滋事体大。万一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呢。
钟离彻觉得自己完全是个瞎操心命。瞎操心顺着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慢慢走去,听到赵千秋愤怒的声音,“妈的,老子摸你一下怎么了!看得起你!穷人贱命的装清高。”
钟离彻发呆的功夫就听那些人往这边走来。钟离彻忙隐身洗手间。赵千秋一边走一边说,“把这个女人带走,晚上送给爱韦勒。”
说着脚步声已经到了洗手间。钟离彻手往喉咙里去抠了几下,一下子扑出去,也不管是什么人就往那人怀里一撞,哇地一口喷出。那人本来拖着一个人,不由吓得往旁边躲。钟离彻趁此机会看向他拖着的女人,嘴巴里被塞了东西,一脸泪痕,看来是挨了巴掌,左脸红红的。钟离彻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就难受了。说来,还真认识。因为钟离市长让这位美人帮自己调换了座位。而这位美人是钟离市长介绍来这临时帮佣的,她叫黎棠。
钟离彻又扑向黎棠,一把抱住她,“明兄,我们再去喝。”黎棠只是抽泣无语任由钟离彻抱着。旁边的人一把推开了钟离彻,扯着黎棠从后门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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