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清然的身后,牵着一条狗。
这条狗是比较凶猛的狼狗,正好派上用场!
井清然回头看了一眼那条狼狗,对它使了一个眼色,这条狼狗跟井清然还算亲密,它也能懂得井清然的意思。
狼狗冲过去,距离也短,它就这样快速冲到井涵妆的脚下,往她的小腿咬去。
现在是初夏时节,井涵妆身上穿着裙子,裙子只是过膝。
“啊!”井涵妆大喊一声,赶忙后退,“井清然!你是疯了吗?你放狗咬我!你”井涵妆指着她,大吼大叫。
“反正是狗咬你,又不是我咬你。”井清然很淡然的说。
“你你”井涵妆指着她,有恶犬在此,她也不敢靠近井清然,往后退得远远的。
这只黑色的狼狗,抬着头,两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直直的看着井涵妆。
井清然站在那边,手上牵着绳子。
“你不是爱跑吗?继续跑啊,要不要,我把豆腐的绳子放了,让它追着你跑呢?”井清然看着井涵妆挑挑眉头说。
这条狼狗叫做豆腐,它的主人给它随便取的名字。
“井清然,你别太过份!”井涵妆指着井清然愤怒的说。
“我过份?你叫我儿子野种,到底是谁过份?”井清然看着井涵妆,直直的看着她,眼睛里面的愤怒无法掩饰。
“你儿子本来就是一个野种,还不准我这样叫他?你进了野男人的房间,怀上野男人的孩子,生下来的野种,本来就是野种!”说到这里,井涵妆嘴角上扬,“当初,你喝了我加料的那杯酒,那药效,果然很猛烈啊,我看你这么难受,好心安排一个大汉给你,而你不识抬举,竟然跑去野男人的房间还怀了他的野种,还以为,这野种是萧衡哥哥的?呵呵,萧衡哥哥只不过是骗你的而已,你怎么就信了呢?还傻乎乎把孩子生下来真是笨得彻底,你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是不是被真相刺激得几近奔溃?你怎么没死呢?我就是要看着你死啊!你死了多好啊你偏偏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