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说着,泪水便湿润了谢仲达的眼眶:“好,都是好兄弟。”
“本以为见到自己神色犹豫,会有人不干了,没想到根本没人退出。果然,感情平时是看不出来的。”谢仲达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再话了,此事要是成了,那我们以后的日子就快活多了。”
“真的吗,那你快说呀,什么事。”赵雨堂一下子窜到了谢仲达的身前。
“你的性子还是那么急躁,听我把话说完。”谢仲达看着眼前的黑身壮汉,一脸苦笑,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说道:“那个莫凡,你们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了,这辈子怕都是忘不了了。”
“就是,敢告县太爷的,我当差这些年,也只见过他一个,那里能忘的掉。”
“记得就好,你们还记得他和县令立下的军令状吧。”
“记得,不就是张县令给那莫凡十日的时间,让他查明此事的真相。若十日之内,还查不出真相的话,便将他数罪并罚。”
“我们的任务就是,无条件的配合他。”
“什么?”一干的捕快惊的张大了嘴巴,双目瞪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我没听错吧,叫我们无条的听那个姓莫的?”还是刘雨彦最先反应过来,一脸古怪的问道。
“你没听错,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们此去是没有腰牌和命令的。也就是说,一旦出了什么事,是不会有人为我们负责的。这件事会被当做我们自发而做的,真出了什么大事,我们可能就真要被砍头了。”
抓人查案是要亮出腰牌,来证明身份和职权的,在具体破获一个案件的时候,捕快往往要向州县的老爷大官,要得一种牌票,就是说得到一种命令,就是逮捕证。这样抓捕时一旦出了什么事,是不干捕快什么事的。而一旦没了这两个,捕快就是私自查案。没出事还好,出了事就是罪加一等。
要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骂了:“你这不是害人吗?”
还好,刘雨彦不是一般人。怎么说也是当了十多年的老油子了,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既然这么危险,那兄弟们有什么好处?”
“好处什么的,我不知道。”看着捕快们失望的神色,谢仲达补了一句:“我只知道,这事是范师爷要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