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欣也没张员外想象的那么积极,就是打扫干净卫生之后问了问管家,管家让她下去休息,她刚要走就听到阿莲说了一句。
“祥林嫂,主家是嫌你晦气,怕祖宗不吃你碰过的东西。”
一句话让韩欣脸色骤变。
“陈阿莲,你脑子有病吧!我有什么晦气的?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撕了你,有本事出来,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贱皮子。”
管家连忙打圆场,最近这几个月韩欣的力气有多大他也算是知道,再说了,祠堂这种地方也不能发生这种事。
“王管家,你说,我有什么晦气的,不就是死了男人吗?男人是被赌局逼死的,怎么能怨我,陈阿莲就是故意挑事,让我误会主家,咱家老爷夫人都是明事理的人,才不会那么想。”
门口刚进门的张员外和夫人恰好都听到了这句话。
张员外脸上有点尴尬。
确实他说过,不要让祥林嫂碰祭祀用的东西,他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是觉得自己家祖宗一定不喜欢祥林嫂。
张员外直接开了口:“祥林嫂,你再怎么说也要替男人披麻戴孝,这种时候不应该出现在这,快回去吧!”
韩欣皱着眉盯着张员外看了一眼。
她走出去的时候是心怀怒气的。
不过接下来张员外就指着陈阿莲说道:“谁让你胡说的,爷我何时说过她晦气,你在祠堂重地胡说八道,这个月月钱减半。”
晚上,韩欣越想越气,好你个张员外,我韩欣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你居然还敢嫌弃我,我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看看。
随后她等阿毛睡了溜进空间,找到几味药搓成丸子,趁着夜深人静溜进主院,把那颗药丸给张员外吃了下去。
张员外察觉到有人来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怎么都睁不开眼,他以为自己风寒感冒,想要喊人,就被韩欣毫不留情的一掌劈晕,张夫人则是早就被迷烟给迷晕了
张员外做了个梦,夜里他被自己十八代祖宗轮番骂了个遍。
骂他不是为了别的,说他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什么迂腐思想没有人性,什么道貌岸然狗眼看人。
最后一位祖宗直接说了一句:“收回你这个不孝子孙的张字,让你死后不许进张家祠堂。”
张员外再睁开眼,发现床湿了一大片。
他浑身哆嗦着看了一眼四周,黑漆漆的天仿佛在配合着他。
张夫人感觉到自己身后一片湿润,皱着眉头坐起身,就发现已经吓成一团的自家老爷,自家老爷竟然尿床了?
“老爷,你怎么了?快来人,老爷尿床了!”
张员外被自己夫人一嗓子给喊醒了,连忙捂住她的嘴,可是为时已晚,三秒不到就进来四个婆子,韩欣正一脸正经的欣赏着张员外此刻的表情。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窘迫感。
随后韩欣跟其他人一起给张员外送洗澡水和衣服,又换了新的被褥,张夫人还每人给她们发了钱,让她们别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