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说,真的是沁姐儿吗?”秋菊走了后,秋叶在福润跟前伺候,秋叶还是不能相信,沁姐儿会做出这种事。
“沁姐儿不是应该在府中守孝吗?她怎么会来府上?又遇见了太子爷?”府上伺候的下人都认识太子爷,即使太子爷是微服来的,可是人人都知道太子爷是来了府上,只是没听说沁姐儿也来了啊?怎么这会儿人人都说沁姐儿了?
昨儿秋叶一直跟在果果在应酬,并没看见沁姐儿,因此说她不相信那个人是沁姐儿也不奇怪,毕竟,谁也想不到,沁姐儿会出现在状元府!
福润想了想,还是跟秋叶说道:“昨儿确实是沁姐儿来了,你们正在前面呢,她自己一个人来的,而且没有穿孝服,穿了件儿大红羽缎对襟褂子,还戴着雪帽,看起来一点儿不像是守孝的样子!”
“她上来就放倒了一屋子的人,而且装晕骗过了我。”福润越说越觉得疑惑,这还是正常的沁姐儿吗?
沁姐儿会这么做吗?一个在礼法规矩中长大的古代千金!
“太太,您说的真的是沁儿姑娘吗?不会吧?”秋叶张大了嘴,怎么也不能相信福润说的是沁姐儿。
秋叶虽说不是府上伺候多年的,可是当初福润从云岫庵回来,她们也是在府上住了挺久的,对沁姐儿就算是不说十分了解,也不是一点儿不知道,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福润也摇了摇头,到底是说不明白。
半晌没说话的柳母插了一句,“可能是被什么附着了,我们庄子上也有过,这沁姐儿接连死了祖母和娘,正是气运弱着呢,可不是轻易就被那些精怪附着了?”
听得秋叶白着脸,吓得直哆嗦。
福润倒不害怕,只是心底也有些冷寒,她这种情况,也算是……被什么附着了吧?
柳母看两人没有回应她的,冷哼了一声儿,“哼,你们不用不相信,就等着吧,一定是被什么附着了!说不定是只黄皮子之类的,也想享享这人间富贵呢!”
“……”
晚间柳瓜瓜回来,福润把柳母的猜测仔细的给柳瓜瓜说了,又着重举了大柳树庄子的例子,“娘说了,你们庄子上就有这么一个,本来好好儿的吃着饭,突然哎哟一声儿,就不对劲了。人看着精精神神的,却满嘴胡话,言行举止都像是一只黄皮子,还说要来他们家睡睡暖和的炕,吃吃人间的美味呢……”
“……你能不能不要跟着娘学?”柳瓜瓜无语了很久,才无奈的看了福润一眼,“娘她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妇人相信这个,你一个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怎么也相信?”
福润锤了柳瓜瓜一拳,满是不悦,“你会不会说话?!相不相信这个和千金不千金有什么关系?!”
柳瓜瓜配合着“哎哟”了一声儿,扭了扭身子,“我不是说千金不千金的,我是说饱读诗书!我说你饱读诗书呢,饱读诗书!”
看福润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又模糊的跟福润说了两句,“你放心,这事儿圣上也知道的,你那妹妹……有些三太太的能耐,太子爷心中有数二,这才带了回去。”
听柳瓜瓜这么说,福润才放下心来,既然太子爷心中有数,那就好了,“只是我还是生气!都怪她,我们果果一辈子就一次的满月宴!”
柳瓜瓜也沉了沉脸,“等着吧。”
对柳瓜瓜来说,这值得他记挂一辈子,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儿,千盼万盼,跟着他的名字叫了“果果”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