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唯!还一直矢口否认呢,我的可算找到了证据,这片金叶子就是在那间屋中找到的。上头的可有你言府的秘记,要是这样你还不承诺,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虽然温谦良从来也没想过客气二字,可这会儿拿着金叶子的温谦良,气息分外危险。
言之唯此时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她露出马脚来了。从外头一身酒气的进来,却在自家大厅里看到了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温亲王,您怎么在我言府?”
言之唯吃惊得都快合不上嘴了。这位爷许久不曾出现,她都以为这事完结了呢,怎么现在又出现在他家!
“怎么说话呢。唯儿,快过来给温亲王请安问好。”
言之唯迷瞪地往旁一瞅,就见周氏一脸薄怒,正在瞪她。
“母亲,您怎么也在?”
周氏看了一眼上首坐着的温谦良温亲王,细声慢语地解释:“这不是温亲王听说咱们言家女教养好,才亲自上门提亲嘛。你二叔也是,今天竟出了门。我也是没办法,尽管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可是可儿她爹不在,我一妇道人家,如何敢随意应下。这可是大事,我万万做不得主。”
言之唯瞬间了然,看来温谦良是在打着什么主意。她马上正色道:“母亲,这事我看还是二叔回来再说罢。温亲王,您看呢?”
她一屋中堆着的聘礼,顿时心生不悦。京中哪家提亲是直接带了聘礼上门的。这分明是强自下聘,温谦良真当自己在强抢民女呢。
“温亲王,我姐姐的婚姻大事,可不是一天二天能定来的。还请端王殿下给在下一些时间,待我二叔回来定夺。”
温谦良心中不悦,“怎么,我堂堂亲王,还娶不得你言家女了?”
他此时认定那日屋中女人必是言家,此时对这场婚约是势在必得。说起话来自是没多少诚意,只把那份霸道展现出来。
是以他这话一出口,别说有些醉意的言之唯了,就是陪在这里的周氏也一样心生不悦。本来那几分丈母娘看女婿的热情,顷刻间消散了九分。
“端王殿下,您当提亲之事那么容易吗?别说是我们这样商户人家,就算是旁的小门小户,也万万没有人家一提,女方便应下的事。今日殿下请回,待改日我父在家时,您再来提亲,到时应与不应,还得我二叔说得算。温亲王,您看是不是这个理。”
言之唯说话虽然有些不客气,但也算不上失礼。温谦良轻笑一声:“你倒是个好弟弟,不过本王若是只想今日就订下来呢?”
言之唯深深地吸了口气,正想直接拒绝,却见周氏悄悄给她使眼色,食指正是隐隐指向正堂那大门顶的匾额。
言之唯心思一转,有些明了周氏的意思了。她是怕这位端王千岁太有权势,加之这人脾气虽然不好,可就地位而言,那是十分高贵了。若最暗中打听后,是件好事,那她为人母的,自然也是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