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谦良可不想韩让乱来,现在他那点事只有二人知道,若是再有第三个人知道,这满京城岂不是都知道他栽在一青楼女子手中了。
自锦舟茶楼离开,温谦良果然派了自己心腹去查言家,由其是他出事那日,言府中几位主子有何动向。
不提温谦良怎么对付言家下手,言府中,言之唯正在后花园里和姐姐言可儿说话。
“姐姐,最近你不要出门。再和母亲说一下,看着些府中下人。莫要叫他们乱说咱们府里的事。另外,在府里,你身边也多带些人手。”
“弟弟,你这没头同尾的,可是府外出了什么事?”
“呵呵,没什么,只是有人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只要好好呆在家里,再看着些下人就是。旁的事,自有父兄在,也无需忌讳什么。叫人多带下人,也只是预防万一罢了。”
说完,言之唯不理言可儿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她心里计算着,给姐姐提个醒,想来她该会听话的。省着叫温亲王把人不知不觉弄了去。到时可就坑了姐姐了。
自言之唯提点言可儿之后,足足过了一周有余,言府一直不曾发生什么。
言之唯开始几天一直在担心,可随着时间流逝,也没人上门,也没人混进言府,加之言文清还时常留给她一些生意上的事,忙乱中,言之唯慢慢把这事给忘到了脑后。
这天,言之唯在书房看帐,方显在旁恭喜:“少爷,您这次这个茶楼可真开对了。这些天那茶楼的进帐还真不错,不过半月,竟获利近百两。看来一个月几百两还是有的,一年若能得个几千两银子,我个瞧着也十分不错。”
方显确实有些得意,自家刚刚出门的少爷,能在第一次开铺子时,就盈利,很给言家长脸。
别以为京城各商家就不比较了,自打二爷在外头受了伤,京里这些商家不知不觉间就有些看不起言家了。由其近段时间言文清在府里养伤没露面,许多商家有意无意试探,比起以前的风光,方显的感触最深。
他本以为得等二爷身子好了,明年的时候,府里才能有些起色,哪想自家少爷这般长脸,老爷后继有人,外头那些本来还点不怎么给面子的商户们,最近态度竟好了许久。细查之下,原因竟出在小主人身上,方显如何不乐。
“那茶楼也不光是我一个人的,周家两位表兄也是插了手的,不然你以为只凭你家少爷我一个,哪能这般顺利。”
方显不以为然,“少爷,您可想错了,周家兄弟才去了几次茶楼,您可是从头忙活到尾。对了,外头正阳大街附近的一些商户一直想拜访少爷您呢。”
言之唯愣了愣神,有些不解:“这又是为何?我哪里惹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