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上子,你等等!”
温谦良叫住了言之唯。言之唯不得不站住,“不知温王爷又有什么要问的?”
“你对那姓王的态度可不对,那位可是东宫太子的人,你这样说话,就不怕得罪人吗?”
“温王爷,您管得也太宽了吧。言某如何说话,可不是看对方是谁的人。我只是对王腾飞的人品不怎么相信。所以对他的族兄,也不太相信。毕竟王家都算计到我们言家的头上,我不太爱跟王家人说话,又有什么不对的。温王爷,您不会连这个也要管吧。”
“呵呵。”
温谦良只是笑了笑,对于言之唯的话,半个字也不信。
“温亲王不信?其实大可查一查,反正我言家的事,事无不可以人言。他王腾飞暗地里做了什么,又对我言家做了什么,想来温亲王一查便知。毕竟天天叫监查司的人找上门,我们言家可是受害人。”
温谦良眼神闪了闪,然而言之唯根本没有细说的打算,只提了一个头,便要离去。
温谦良对于朝堂上的事,不太乐意关注。他只对那天受辱念念不忘。
“言之唯,那天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言之唯的脚步顿了顿,只淡淡道:“王爷,言某解释几次了,您都不乐意相信,言某又有何办法。反正言某话尽于此。您还是放我言家一码,别天天拿青楼的事说嘴。要是外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一未及冠的少年人多么贪花好色呢。我现在还未定亲,更未娶亲。您可别再败坏我的名声了。”
哪握温谦良是亲王,听了言之唯的话,也不由有些臊得慌。借着这借档,言之唯大步迈步,一个拐弯就不见了踪影。
直到回了言府,言之唯这略松了口气,她指了方杰,“你去,把方伯请来,我有要事相询。”
方杰闻言,匆匆去寻他的叔父。不多时,方显就到了。
“少爷,您找我?”
“嗯,上次我从彩衣楼回来,你把尾巴扫干净了吧。那端王几次三番的寻到我的头上,就想问询一个彩衣楼的妓子下落。您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哪会知道这些破事。偏那位还是咱们得罪不起的。方伯,你家少爷可真是倒透了霉。”
方显没想那么多,倒是觉得少爷因为这些风月之事烦恼,有些可爱。
“少爷放心,那日的事,是老奴亲自处理的。一定不会叫旁人知道。您放心,你在外头的风评,十分的好。由其最近一段时间,二爷尚在病中,您一肩挑起言家的大梁,很多人都十分羡慕二爷有您这样一位继承人呢。”
言之唯这才放松下来,随意道:“如此,少爷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