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方显是你得用的助手,这种时候,还是叫他在你身边为妙。行了,我累了,你快去准备。”
“二叔,您总得叫唯儿知道,因为什么才要准备这么大一笔钱财罢。”
言文清苦笑:“也是我没看清形势,竟叫人给算计了。我这次出去,本来是说好了上头给咱们言家一些便利。若是可行,便把税银往来交到言家钱庄。另外,我也为咱们言家准备一些后路,哪想竟出了事。唯儿什么也不要问了,你马上上路。把我交待给你的事做好。”
言之唯心惊于言家在龙华王朝的地位。往来税银,这几首等同于央行了。真没看出来啊!他们言家的地位竟如此之高。看来每个月失去的钱有着落了。
同时,她心头多少还有些窃喜,言之唯本就不是原身,原身的习惯,小动作,若是在一个老二叔的面前总出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暴露了。如此说来,还是稍稍远离一些为佳。
拿了二叔的印鉴,言之唯匆匆赶回京城,在自家银库里拿出五万两白银,正待装车运走。
言之唯忽地停住了身形,返身去寻方显,“方伯,你叫几个人,咱们上次去那云山寺敬香还愿,我觉得就这么一走了之有些不好。母亲在家里嘟囔好几次了。你觉得咱们送些白为上山如何?不管是多是少,母亲以后总不会再说我不稳重。”
方显听后,想了想,几车米对他们言家实不算什么。当下便应承道:“这也不算什么大事。老奴这就去准备。”
言之唯忙拦下风风火火的方显,“方伯,只由您去,母亲那里必要说我心不诚。您看,要不我也跟车前往?”
方显并未多想,只当主母念叨得多了。少爷实在烦了,自是应了。
“那少爷打算何时走?”
言之唯刚想说现在,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就明天。明开一早,咱们快去快回。正好带能为姐姐打包一些素斋回来,省着她天天念叨得我头大。”
方显不疑有它,一口应下。言之唯沉默地看着对方走了,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次日一早,言府车队如外出的商贾一般,正常往城门处赶去。
言之唯在车里静静地等出城,略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后车的车辙印。
京城皆是京青石铺路,倒看不出来什么。这时,马车忽地一顿,竟是停了下来。
言之唯霎时没了好生气,“外头怎么回事?”
车夫在外答道:“少爷,城门口也不知怎么的了,竟是有许多士兵在查验。您且等等,方管事已去前头交涉了。”
言之唯顿时有些紧张,他今天出来可是身怀重任。言文清再三要求她暗中行事,这要是叫守城的几个大兵给坑了,她简直无处说理。
想到这儿,言之唯在车里也坐不住了,他一挑车帘,翻身就从马车上下来。往城门口处走去。
“怎么回事?咱们言家何时跟着普通平民百姓一起排队了,门口是五城兵马司哪个队的?难道未看到这是我言家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