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停下脚步。
“所以你父皇所谓的休养,就是换了个地方打麻将?”
赢诗曼翻了个白眼。
“还不是你教的?”
杜宇立即道:“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这麻将,是你父皇自己在后世里学来的,后来还让王翦李斯也学了去,我是看他们三缺一,这才补上位置,以往的时候,你何曾见过我打麻将?”
杜宇说的是事实,可女人向来是不喜欢跟人讲道理的,赢诗曼嘴巴一撇。
“你凶我...”
杜宇:...
他承认,他败了。
杜宇只得堆着笑道:“你看你,我哪儿会跟可爱的小诗曼生气呢,我的意思...额...我是说,咱们得劝劝你父皇,既然来了汤谷休养,就调整一下作息,不能像以前那么没日没夜的玩了,他年纪大了,又不比年轻人。”
“谁说朕不如年轻人的?”
此时,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杜宇额头凭空多了几道黑线。
他只得推开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陛下,近来身体可还好些?”
杜宇将提着的礼品放在一边,笑问道。
嬴政淡淡的道:“不行了哟,到底是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
嬴政此时仿佛一个复读机。
杜宇为了堵上他的嘴,把身后的背囊解了下来。
打开,里面则是两根鱼竿。
“陛下,我来之前就听闻汤谷内有鱼,不如我们去垂钓?”
嬴政当即把手边的麻将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