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校长摇了摇头苦笑道:“他哪有什么本事,纯粹就是关系户。要是把他安排进工会,还不得乱套。”
我无奈地挠挠头,“那总不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吧。”
这时木校长眼神突然一亮,“其实也不是毫无办法。我们可以给他安排一个虚职,只挂名不掌权,对外宣称是特殊照顾。同时再选一个得力的副手实际负责工会事务。”
我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既给足了工委副主任面子,又能保证工会正常运转。”
木校长点点头,“只能先这么办试试了,希望能顺利度过这一关。”说完,他又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回去就让韩大头去做工作,安抚好现在工会主席周一迪的情绪,把实际情况说一下,希望这位老同志能够配合工作。”
“这样最好不过了,希望能把这个难题解决了,我也才能安心工作。”
我估计局里纪委主任说的应该没错,说不定是前一段时间送的材料发挥了作用。
但是看着木校长为难的表情,和他先前嚣张跋扈的样子,让我对他有点同情。
可是也许正如我母亲说的一样,“你要是坐的正,走得直。”又怎么会有今天呢!
电视上不也常常曝光那些贪官污吏,被抓到以后,那个不是痛哭流涕,后悔莫及,一个个流着鳄鱼的眼泪。
是呀,这个社会诱惑太多,只要你有一点权力都可能滋生犯罪,关键是怎么抵制诱惑,这个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我正准备走的时候,木校长突然说道:“也不知这个人是谁,竟然敢检举我,胆子真不小。”
我不知道,木校长为什么不反思自己,却在盯着谁检举他。
这个社会的可怕之处,可能就是很多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总是想着别人为什么要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