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让全世界的人都不会死掉吗?要知道,生死由命,这同样是你们中国人的一句深入人心的话语。你们要想彻底解决人的生死问题,这不仅仅是一个医学问题,这甚至是一个哲学问题,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我代表我们康菲药业,向你这个董事长郑重提出我们的要求:你们立即终止人体造血干细胞重生技术的研发,你们可以在抗癌新药上做文章,但人体造血干细胞的研发必须终止。”
我极力避免在语言上和路易斯发生争执,甚至是冲突,毕竟路易斯是美国康菲医药的代表,凯天药业董事会的成员,何况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但不得不说,从康菲药业这个新任代表的语气上,已经透出这个国家所惯有的嘴脸,那就是蛮横霸道,完全不讲道理,把自己建立在别人的尊严之上。
但我还是十分耐心地说: “路易斯女士,恐怕你们搞错了,搞研发是我们凯天药业制定的新的发展战略思维,这也是前任董事会一致同意的。至于我们具体研发什么,达到什么目的,这完全是企业内部的事情。
再说,康菲药业尽管是凯天药业董事会的成员,但也不应该一家独大,发布这样的命令。路易丝女士,我觉得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路易斯脸上的笑容悄悄地消失了,张俊俏的脸蛋上浮现出一种孤傲和冷峻。
她轻轻地把手机放下,言辞犀利地说: “吴董事长,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那就是你没有把我的建议听进去,或者是听进去了,做出了反对我建议的态度,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我说: “你的理解是不错的,凯天药业在人体造血干细胞重生的研发上,绝对不会停止,也绝对不会听任哪一个董事会成员所做出的不切合实际的指令。
我再明确一下我的观点,康菲药业有自己生产、自己研发、自己推向市场的责任和义务,甚至是权利,这一点,任何董事会成员也不得干涉。”
路易斯说: “如果是这样,那还要我们这些董事会的成员干什么呢?那就完全由凯天药业自己关门单干,是死是活完全是自己说了算得了吗?
我说的意思是,研发人体造血干细胞重生这个项目。我们康菲药业不是没有搞过类似的研发,我们做了几十年,投入了数以千亿美元的研发费用,但到目前为止,也都是胎死腹中,没能和世人见面,甚至都没能摆在临床上。
这样大量的投入,要影响凯天药业的正常发展,这自然跟我们董事会成员国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就好比你有一块蛋糕,你分给了别人,到了我们的手里,自然也就所剩不多。
我查对了这几年的分红比例,每年都以减少的态势呈现负增长,这能说跟我们董事会成员没有关系吗?”
我的声音也坚定起来,说: “路易斯女士,如果就这个问题,我们再继继续探讨下去,我认为没有必要,这完全是我们凯天药业生产经营以及科研开发的事情,也就是说,这是我们内部事情,不是我们可以跟别人商量的。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我们所投入的费用完全是在分红之外的利润,这也跟分红是否负增长没有关系。露易丝女士,抛开这个问题,你还有什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