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在场上怯生生的少女，如今已然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呜呜……”

“姐姐你看，哥哥那表情显然是认出来了，他会不会再给我俩找个姐妹啊？”

白晨曦之所以会接受碧落，那是年少无知时就留下的感情羁绊，也是共赴山海时沉淀的不舍情义。

更何况碧落和秦牧歌早有婚约在身，自己能够抢先一步嫁给秦牧歌，已是偷偷窃喜之事。

而碧落的想法更为简单，以秦牧歌表现出来的天赋和背景，能够弱水三千，只取两瓢，已然难能可贵了。

她不是不知道当年那雷系院的木婉柔，对秦牧歌的情义可是十分复杂。

像是亲情，又带着不舍的爱恋。

而秦牧歌同样为了心中的坚持，没有越雷池一步，守住了自己的底线。

作为魔族皇室唯一的血脉，作为三大隐世宗门之首，天医门的传承人。哪怕没有落星湖和论剑山庄的背景，秦牧歌也不会缺少女人的爱慕。

那蛇仙圣后的嫡女，不也一样被他毫无顾忌的拒之门外吗？

她是样貌不行，还是身姿平常？

都不是，她只是入不了秦牧歌的双眼，因为秦牧歌的眼中，只有碧落和白晨曦。

想到这里，碧落柔声宽慰道：“丫头，别胡思乱想了，小混蛋他不会的。”

“有我们两人在，你还怕他不守夫道？”

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碧落肩头蹭了蹭，白晨曦突然一脸欣喜。有了一个她自认为绝佳的主意。

“姐姐，要不今晚你先给了哥哥吧，然后曦儿明天就交给他，这样就不怕他变心了，而且就算变心，我们也不吃亏的……”

碧落：“……？”

“阿嚏！”

揉了揉鼻尖，秦牧歌正准备询问药蝶衣比试什么内容，这突然袭来的“畅快”感，让他忍不住一阵哆嗦。

“秦公子，你，你没事吧？”

娇滴滴的声音传开，药蝶衣好似要上前一步，又生生的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扯着自己的衣角。

虽然身姿早已出落的俞加动人，不过那怯生生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姐姐你快看嘛，那么大个人了，她，她，她……”

白晨曦再次被药蝶衣的神态给攻击到了，一脸不悦又被碧落阻止了莽撞的举动，语无伦次。

“哈哈哈……”

“没事。”

能到他这个境界的，这伤风感冒肯定不存在的，那此时此景，就一定是有人在想他。

会是谁呢？

秦牧歌也是心生疑惑，自己最重要的两个老婆都在现场，难道是老头子？

想到这里，秦牧歌大喜过望，看来老酒鬼在清风山禁地已经苏醒了，这岂不说明他俩还有再见的机会！

“老头子，我也想你了。”

情不自禁，秦牧歌不由得发出了内心的想念之情。

只是此刻，满场沉寂，鸦雀无声。

本来被碧落捂住嘴巴的白晨曦也跟着双眼大开，不可思议的望着秦牧歌的方向。

而秦牧歌的对面，药蝶衣一脸恶寒，这让她心生悸动的魔族皇室血脉，怎么当着她的面，说想一个老头子呢？

龙阳之癖，不是不存在的，只是一个未满三十的男子，心里却想着一个老头子。

这让众人如何能忍？

“曦儿别乱想，小混蛋一定是想起老酒鬼爷爷了。”

闻言，白晨曦恍然大悟，在医道比试的时候想到老酒鬼，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