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笑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上，无奈地扯动嘴角 “竟是这样吗？”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若不是顾莲，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也不会死。”他的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萧衡冷笑一声，那笑声中藏着几分残忍 “萧诚的死，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对你的感情，是爱还是执念，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番话如同锋利的刀，无情地割裂了韩笑心中最柔软的部分，水壶从他手中滑落，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这一切到底算什么？”韩笑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迷茫与痛苦，“我该恨谁？恨我自己，还是顾莲，还是命运？”

萧衡看着韩笑崩溃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但很快被决绝所取代。他催促墨川道：“南桥，我们走吧！把顾莲留在这里，韩笑如何处理，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我们不必再插手。”

墨川坐在车上，瞥了一眼萧衡那只正抚摸着他大腿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今天那番荒诞的话是哄韩笑的吧！”

萧衡将头埋在墨川宽阔的肩膀上，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还是你懂我！信则有，不信则无嘛！对你来说可能是废话，但对韩笑来说，却是良言。”

墨川轻轻推开萧衡那毛茸茸的脑袋，眼中满是担忧：“韩笑能接受这样的顾莲吗？要不，过几天我们偷偷过来看看？”

萧衡紧紧搂着墨川的腰，将脸凑到墨川的耳边轻笑道 “哎呀！关心别人的事干嘛！我们干正事吧！”

墨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巴掌招呼在萧衡的脸上，手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几分不悦：“滚！”

萧衡捂着脸，眼神中带着几分控诉与无奈，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不干就不干嘛！别担心了！至于韩笑能不能接受顾莲，我不知道，但我确信韩笑肯定会养顾莲的。”说完，他朝墨川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