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京那一天,怕是二少爷不给你一纸休书,也会沦为妾室!”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花他顾城霖一文钱,也没有接过你那所谓主子的接济。
你们内心怕是也瞧不上顾城霖的吧?
既然瞧不上,干嘛委屈自己呢?
在这里不过就是给咱家看门的,怎么,还真想让咱们把你们当爷供起来?
我告诉你们,咱家不缺爷,滚吧。”
陈蓟州被她气的手指颤抖,指着东方瑾:“你……你这贱……你等着。”
“等着什么?”赵玉明带着风进院,就听到陈蓟州气愤的说这句话。
孟氏看到来人,走过去,乖乖的给赵玉明行了一礼:“赵爷,还不是这个……”
东方瑾:“……”
呵!这个样子,还真是贱婢做派!
赵玉明看向孟氏和陈蓟州的眼神犹如冰封的古井,寒光闪烁,冷冽而深邃:“掌嘴!”说出的话宛如这冬日里的寒风,凛冽。
看着不请自来的几人,东方瑾伸手:“停,各位想打出去打,这是我家,这里不欢迎你们。”
“怎么回事儿?”风盯着陈蓟州,他如同一股冷流,眼神冷冽,语气淡漠。
他们身后的男子,安静的站在那里,仿佛是那高山之上的冷风,清冽而凉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接近的疏离感,他就是苍影。
奉他家世子命,来找这位东方瑾小姐问一些问题,在胡同口,遇到这俩人,就跟着一起进来。
不等陈家夫妻说话,东方瑾冷哼一声,嘲讽的说:“奴大欺主呗!
他们说,这宅子是他们主子买来接济顾城霖的。
还让我客气点儿,等有一天回去,我们一家还得指望着他们才能活。
我回我自己的家,回来半天了,连口水都没喝上。
也不知道当初顾城霖带他们来是看门的,还是来我家当爷的。”
说完,错开身子,指向屋里的大炕:“呐,你们瞅瞅,炕上的,柜门里的,再看看这间屋里的一应摆设,这是一个奴才该有的?能住的?
我这个主人回自己家,正院的大门竟然给上了锁,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当初他顾城霖和我说,这里住俩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和我交代的。
他说我什么过来住,屋里都会给收拾的妥妥当当的。
瞧瞧,这就是妥当?我儿子醒来半天了,他们可有请安?可有一句关心?”
赵玉明迈步进屋,看着屋里的东西,还有几个精致的汤婆子,炭盆里都是无烟的银丝炭。
被子褥子衣服都是绸缎的,一旁还有两块上好的毛皮。
呵!金玉楼的烂账他还没有向宁国公汇报呢?
得知他们被派到顾城霖身边伺候的时候,他就觉得宁国公考虑欠佳。
但这个陈蓟州毕竟是从小就跟在宁国公身边,孰远孰近,他还是分的清的。
风随后跟进来,同时也看到了那些东西,盯着陈蓟州,眼神凛冽:“你们当了这家里的东西?”
“风统领,我……我……都是孟氏的主意,”陈蓟州推了一把孟氏,慌乱道。
听到这话,他站在那里,周身仿佛被寒冰包裹,眼神冷冽如锋利的剑刃,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连空气都被他的气息冻结。
“陈蓟州,你可记得来这边主子告诫你的话。”
陈蓟州身子一抖,扑通一下跪下:“风统领,老奴错了。你就看在老奴曾经救过主子的份上,饶过老奴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