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位公职人员离开后,秦淮茹寻访了几位村中的长者商讨对策,希望劝动杨建设撤消 。
她明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请求,但仍抱着一线希望,故而找到几位长辈代为调解。
一位名为易忠嗨的长者立即决定召开全体大会讨论此事。
叁大爷推开杨建设的家门:“建设啊,今晚要在院里开个全院大会,谈谈你跟贾家的事宜。”
“好的,我随后就到。”
杨建设应声答道。
接着,他嘱咐林月娥和妹妹待在家中不要外出,自己则步入庭院。
院中,人群已经聚集。
三位老辈人端坐在 的长【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杨建设冷冷一笑,说道:“就算我放过她,撤销 ,难道要让她回来继续窃取我的财产吗?”
秦淮茹声泪俱下地说:“我妈只是那次糊涂了一下,我可以担保,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偷任何东西了。”
“好一个‘糊涂了一次’啊!”
杨建设不以为然,“糊涂了一次?能够搬走我十箱茅台酒,并且藏进地窖,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
“不论如何,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撤销控告是不可能的,国家有法规,犯罪了就要接受法律的裁决。”
“这……”
秦淮茹无计可施,转而求助地看着那三位老伯。
还未等三位老伯开口,何雨柱却抢先发言:“建设,都是邻居,为什么你要如此心胸狭窄呢?贾张氏偷了你的东西,现在也都还回来了,你何必揪住不放呢?”
杨建设反问道:“东西真的全还回来了吗?还有那五百块呐?”
何雨柱愤懑地说:“就因为区区五百块吗?”
杨建设冷冷地说:“你不觉得这样说轻巧了吧?如果是你的钱被贾张氏偷了,你还会有这种想法吗?”
何雨柱说:“就算她真的偷了我的钱,我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杨建设答道:“此话出自你的口就好办了,我反正周末不用上班,从今天起直到周末,我会天天去你家‘拿点东西’,到时你也不许和我计较,你看怎么样?”
“你……”
何雨柱一时无语以对。
若是换作杨建设自己,肯定无法容忍别人偷他东西的事实。
杨建设继续讥讽:“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你便能如此慷慨大方,发生在我这就成了小心眼,雨柱,你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哼!”
何雨柱哼了一声,却找不到合适的回应。
秦淮茹转头对何雨柱说:“傻柱,这是我们的私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几位老伯,你们看……”
二爷刘海忠正色说道:“我首先要说清楚,贾张氏的行为无疑是违法的,不可原谅。
然而,考虑到秦淮茹一家的实际困难——如果贾张氏入狱,棒梗和小当由谁来照料呢?何况秦淮茹腹中的胎儿又如何处理?她不仅要工作,还得养育孩子,真的缺不了贾张氏的帮助。”
“所以建设啊,同住一条街上,要有悲悯之心,依我看,这事你还是撤销指控算了。”
“对,二大爷说得有理!秦淮茹家的确值得同情。”
“贾家人少了贾张氏真不行啊。”
不少人在底下小声议论。
杨建设冷言回应:“谢谢,但我没这个同情心。
那么,我的问题转向你,二大爷,您有这份慈悲心怀吗?”
刘海忠正义满满地回答:“当然,我有着同情的心。”
杨建设一笑,接着问:“既然你有这样的心境,何不让二大妈帮助秦淮茹照看孩子,毕竟闲在家也无事可做。”
二大妈显然不悦:“建设,这话听起来不舒服,为什么我要无偿替别人家抚养孩子?”
刘海忠严厉地说:“这件事情跟咱们无关,纯粹是秦淮茹和贾家之间的纠纷。”
杨建设不甘示弱:“跟你们毫无干系?您吃得咸,偏偏就要来管这两家的家事?”
“再说,秦淮茹的生育跟我无关。
二大爷,记得一点,偷盗之事是他们一家所为,我是无辜受害者。
如果贾张氏没偷过我东西,又怎么会影响到我的权益呢?”
“这……”
面对此言,二大爷愣住了,显得不知所措。
杨建设环视众人,提出:“诸位,我想问问,在座各位有谁能帮忙照顾一下秦淮茹的孩子们,愿意者,请站出来表态。”
“啊……”
周围的人都面露尴尬之色,一个个向后退去。
杨建设接着说道:“你们都没什么同情心,又凭什么要求我有同情心呢?”
“秦淮茹一家的确很悲惨,但是,凡是让人觉得可伶的人必定也有自己的过错。”
“没错没错,怜悯之下的确必有问题。”
“讲得好,说得有理。”
“既然贾张氏违法了,就得按法律服刑。”
人群中的声音大多偏向杨建设。
毕竟,帮秦淮茹带孩子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谁愿意去做呢?
然而易忠嗨看到这股风气转变得如此之快,脸色变得铁青无比。
突然间,他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厉声道:“杨建设,只因为五千元钱,你就这么逼迫一个无依无靠的妇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