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有什么事需要告诉大家?”
庭院里的邻居们一个个走出家门。
杨建设显得有些焦虑,他对大家说:“昨夜咱院子进了贼,你们家中有何丢失吗?”
众人的回答五花八门:“我们家里没啥变化!”
“我也没什么损失。”
“到底是哪时发生的事儿?”
众人脸上挂着疑惑,只有秦淮茹若有所思,而贾张氏则默默低头,不发一言。
“这就奇怪了,为何就我一家受害?小偷是谁,赶紧站出来承认!”
杨建设愤怒地质问道。
这时,阎埠贵好奇地问:“建设,你丢了些啥?”
杨建设情绪激动地说:“没了,总共是十箱茅台酒、一台收音机、粮食票证以及五千块现钱。”
贾张氏一听心中暗自一颤,回想起昨日并未见那些钱财。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另有贼手?
她隐隐觉得此事不妙。
“你说啥?竟然丢了那么多东西!”
“真没想到这次贼子如此大胆!”
“我记得起来了,昨天 似乎都不在家吧?估计是趁此机会行窃的。”
有人建议:“壹爷、贰爷、叁爷,作为庭院的长辈,您们看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解决才好?”
易忠嗨回应道:“这不是你自家的事情么,和我们没啥关系!”
刘海忠附和道:“随你怎么处理,反正我可没做那偷鸡摸狗的事,你想报警就报警吧,我才懒得搭理。”
显而易见,他们乐见杨建设受难,并不愿意伸出援手。
但阎埠贵则说:“出了如此大事,怎能袖手旁观?”
其他人仍旧袖手旁观,似乎对此不以为意。
“叁爷,按照您的意思呢?”
杨建设再次寻求支持。
阎埠贵无奈地说:“实话实说,我也是束手无策。
要不然,你还是向警方求助,听从专业意见吧。”
听到这里,贾张氏心中顿生惊恐,原来她的计划是待所有人上班后再将赃物转手,未料到杨建设这么快就已经觉察异常。
尤其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杨建设居然提前返回。
于是,贾张氏强作镇定:“先别急着报警,也许这贼就住在我们院子里,不妨先进行排查,找不到再向公安机关报案也未尝不可。”
“言之有理!”
杨建设略带笑意地说:“究竟谁拿走了我的财物?我数三个数字,若无应答,我立即拨打110!一二三,时间已过!”
“贾张氏,是你吗?”
杨建设突然抛出这句话。
贾张氏不禁身子一抖:“不,不是的,你不能诬赖好人。”
“如果确实与你无关,那我们就只能依靠法律解决问题了。
叁爷正好今日休息,劳烦代为向居委会报告此事!作为辛苦费,这里有您的1元钱。”
阎埠贵接过杨建设递来的纸币,满心欢喜地答应了:“没问题!”
然后匆匆忙忙跑去通报警情。
杨建设本人并没有选择亲自报警,因为他担心如果贾张氏得知消息后,可能会迅速将证据转移。
杨建设死死地盯住贾张氏:“你现在不能回去,任何人都不许随意行动。
第一个想逃离的人最可疑!”
听到这里,贾张氏面色大变,只好硬着头皮退了回去。
周围的邻居们都没有擅自离场,大家都静静等着事态发展。
大约半小时之后,几名身穿警察制服的工作人员赶到现场,其中一位约莫四十多岁,另一位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
他们迅速查看了在场的每个人,并问道:“哪位是杨建设先生?”
“我就是。”
杨建设站出来回复。
年轻警官继续询问:“请问你丢了一些什么呢?”
杨建设说:“十箱茅台,粮食证,一台收音机,还有五百块钱。”
老同志笑着说:“关于你的事情,我们会记得,一定会快点调查,有消息就通知你。”
他说话的语气显然并不真诚。
真不靠谱!
杨建设急了:“同志,先别忙,我知道是谁偷了我的东西。”
老同志问:“是谁?”
杨建设指向贾张氏:“就是她。”
“你在胡说八道!”
贾张氏大惊失色,怒不可遏。
老同志严肃地说:“小兄弟,说话要有依据。
你说她偷了,有什么证据?”
杨建设答:“有人亲眼看见了,然后告诉了我。
东西就在她家的地窖里。”
“没有!你在撒谎!”
贾张氏慌了神。
奇怪的是,昨儿院子空无一人,谁会看到?没有人看见,杨建设怎能得知?
杨建设说:“如果我说谎,到你家地窖查看不就 大白了吗。”
“让我们去看!”
众人跟随两进入贾家,邻里乡亲也紧随其后。
当打开地窖时,赫然发现十箱茅台、一台收音机,以及杨建设家的粮食证。
虽然茅台和收音机可能假冒,但粮食证上清楚地标着杨建设全家的名字。
看到这一点,秦淮茹脸色大变:“妈妈,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壹大妈:“真过分,贾张氏,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真恶劣,贾家人实在太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