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社会治安管理极为严格,派出所具有很强的威慑力。
一旦被送到派出所,就很可能面临被审查的状况,甚至可能被收容,而且名声也会彻底坏掉。
流浪汉一听,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交代是有个男人给了他钱,让他在这装模作样,误导大家。
就在老刘越听越生气,拳头越握越紧的时候,小王的声音远远传来,他边跑边喊,气喘吁吁:
“苏香秀说了,那男人身上有个海贝壳挂件,是他爹的遗物!!”
老刘一听,松开了拳头,和大家又开始四处寻找。
在偏僻的渔船码头,一个男人正背着一个破旧的行囊准备上船逃走。
小王眼睛一亮,瞅见他腰间的海贝壳挂件,大喊:
“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喊完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旁边的大刘也不甘示弱,虎步生风,几步矫健地跨上前,蒲扇般的大手径直伸出去抓那男人的胳膊。
老张则迅速用脚绊住男人的腿,防止他逃跑。
其他人则一拥而上,有的抓手,有的按肩,将男人死死地制住。
另一边,林宇帆找到李海生。
李海生见了林宇帆,眼神躲躲闪闪,双脚在地上不安地蹭着。
他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门口,似乎在寻找着逃脱的机会。
林宇帆目光紧紧锁住李海生,语调平缓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李海生,苏香秀晕倒在卫生院了....”
他沉默片刻,眼神如刀般刺向对方,看着李海生头上冒出越来越多汗珠,才再次开口,
“你觉得这事儿能就这么算了?”
李海生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抬手擦了擦汗,却不敢吭声。
林宇帆接着说:
“你要是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要是等我们查出来,你可没好果子吃。你自己掂量掂量。”
房间里光线昏暗,墙上贴着几张有些褪色的明星海报,像是翁美玲。
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墙上那座老旧的挂钟发出单调的滴答声,在为这场无声的较量计时。
林宇帆见李海生还是不吭声,就叹了口气说:
“唉,本来我还想给你个机会,现在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扛着。那行,我也不逼你了。
“不过我可告诉你,我们已经在苏香秀何那男人身上都找到了关键证据,他们都交代了,你觉得你还能瞒得住?”
李海生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变得煞白。
林宇帆一看有戏,又接着说:
“你要是现在说,我还能在村里给你求求情,不然等事情都捅出去,你爹的脸可往哪搁?你在村里还咋做人?”
李海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微微一晃,随后缓缓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脑袋。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带着哭腔开始讲述,话语里满是悔恨与痛苦:
“林组长,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和小秀,曾经我们是那么好,我们以前一起去镇上的录像厅看录像,那时候有部港片可火了,我们看得津津有味,也是这次,让我们确定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