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儿冷笑一声,沉了沉气,质问道,“你那会儿不知情,那后来呢?你敢说你们这三年来没有背着我在一起过?要不然我今日如何抓到了你?!”
雅如急的直跺脚,慌张解释道,“那我……都有了友胜哥的孩子,我……我不可能不管孩子……我……我有了孩子,也嫁不了人,更何况我爱友胜哥,我……”
“你就是贱,哪来这么多理由,直接承认了就好,我还能瞧得起你!”陆真儿瞪着血红的双眼,恨不得当场揭了雅如的皮。
几乎在同一时间,黄友胜从雅如的身后快步走来,将雅如拉到自己的身后,维护道,“这件事跟雅如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那就冲我来,不要对雅如撒气。”
陆真儿反问道,“你这个龌蹉的玩意儿,跟你娘一个德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骗婚,骗我陆家这么多好处,你好意思一副正义凛然的英雄模样?你不要脸,我还替你要脸呢!”
“不,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放不下友胜哥,是我放不下,请你不要这么说友胜哥,不要说婆婆……”
雅如绕过黄友胜,主动跑到陆真儿的跟前挨枪子,哭着又道,“全是我的错,真儿姐,是我的错,这件事跟友胜哥和婆婆无关,真儿姐,求你不要生他们的气了,怪我吧,都是我的错……”
陆真儿不语,只是冷眼看着雅如,面不改色,好一朵巨大的白莲花,差点亮瞎了陆真儿的双眼。
雅如见陆真儿无动于衷,犹豫之后,“扑通”一声跪地,就跪在陆真儿的跟前,双膝被石子磕破也不肯起身。
雅如忍着疼痛,抓着陆真儿的胳膊,苦苦哀求道,“真儿姐,随便你怎么骂我,打我也行,求你出气了以后原谅友胜哥和婆婆,好不好?求你了,真儿姐……”
黄友胜则一把拉起雅如,说道,“起来!不需要求她!”
“友胜,雅如……”老妇人也闻声从院子里跑来,但是见到生面孔的陆玖儿以后,顿住了脚步。
黄友胜对着雅如吼道,“我现在是贺平县的衙役了,不需要怕她的,你也不需要,你跟娘都是我最在乎的人,我不想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衙役?呵呵,衙役,真厉害,如今都当上了衙役,真是了不起……”陆真儿一边呢喃,一边觉得可笑。
黄友胜听到陆真儿的嘲讽声以后,立即面露凶相,双眸紧锁陆真儿,说道,“我不管你陆家多有能耐,多有钱,多少人给你撑腰,但你若是乱来,伤害雅如和我娘,我一定亲手抓你进大牢!”
当了夫妻三年,没有培养好感情,却了解了彼此的性情,怕是黄友胜当衙役的最大理由就是怕陆真儿目无法纪乱来。
“黄友胜啊黄友胜,夫妻一场,我才知道你厉害,光凭陆家的名号,也不足以让你当上衙役的差事,想来花了不少银子吧。”
陆真儿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丈夫,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黄友胜这么长能耐呢?
会把银子花在节骨眼上也是种本事,如今让黄友胜攀上了衙门这条高枝,确实可以镇压陆真儿胡来的泼辣劲。
陆真儿又道,“可我咋觉得那句狗仗人势那么应你的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