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夏倾城如此激烈的反应,江熙衍却是一脸冷漠,宛如千年寒冰般,他那深邃的眼眸冷冷地凝视着眼前这个情绪失控的女子,目光之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她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紧接着,他缓缓开口,语气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温度:“夏倾城,好好想想吧,我究竟为何会成为你的丈夫?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若不是你耍尽心机、用尽手段,我又怎会落入这般田地?所以,别再心存妄想了,无论如何,我对你永远都不可能产生半点感情。倘若你尚存些许自知之明,最好还是主动向我提出离婚,如此一来,也算是给彼此一条生路,让我们各自解脱,重获自由。”
然而,面对江熙衍的冷漠与绝情,夏倾城却毫不退缩,坚定地回应道:“我说过,离婚绝无可能!既然你如此急切地想要见到沈净颜,那好,我愿意陪同你一同前去!”说完,她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江熙衍。
江熙衍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夏倾城,便不再理会她。他转身与陆羽池一起离开,继续寻找沈净颜的下落。夏倾城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守护这段婚姻。
夜幕降临,自从飞期坠落在这荒岛上,施救人员在这里搭了帐篷,寻找生存者,叶紫媛打完电话就和沈净颜回到帐篷内等待陆羽池。静静的夜晚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黑幕笼罩着。海风呼啸而过,带着一丝凉意,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阵阵低沉的声响,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孤独和恐惧。
五个小时后,一架直升飞机停在他们帐篷外的空地上,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三点。叶紫媛和沈净颜走出帐篷看到陆羽池从飞机上走下来,后面还跟着江熙衍和夏倾城。
“夏倾城,你来这里干什么?”叶紫媛满脸嫌弃地紧盯着夏倾城,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关于这个女人的种种传闻,她可是早有耳闻。据说,此女为了能够成功俘获江熙衍的心,竟然丧心病狂到去绑架沈净颜,并以此要挟江熙衍与自己成婚。每每想到这些,叶紫媛对夏倾城的厌恶之情便愈发浓烈起来。
面对叶紫媛的质问和鄙夷,夏倾城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挺直了腰板,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并提高音量大声说道:“我的老公要来这儿,作为他的妻子,我当然得紧紧跟随其后啦!”
听到夏倾城这番理直气壮的话语,叶紫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而又讽刺的笑容,冷嘲热讽道:“呵,还敢自称老公?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面,简直就是不知羞耻至极!”
然而,夏倾城对于叶紫媛的讥讽似乎并不以为意,只见她冷笑一声,语气坚定地反驳道:“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告诉你,我和江熙衍可是正儿八经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倒是有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哼,婚姻最基本的原则便是双方心甘情愿、情投意合,可你呢?横插一脚,硬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像你这样卑鄙无耻的行径,难道还不够让人唾弃吗?”叶紫媛越说越是气愤,手指几乎快要戳到夏倾城的鼻尖,言辞犀利,毫不留情地指责着对方。
“爱是自私的,我爱熙衍,可由不得你在这里风言风语!”夏倾城语气坚定地说道。
这时,沈净颜赶紧拉住叶紫媛,轻声说:“好啦,都别说了!”
夏倾城得意地瞥了一眼叶紫媛,然后紧紧挽着江熙衍的手臂,好像他们就是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
在法国南部的一个海滨小镇,夜晚的宁静被海浪声轻轻环绕。沈净颜焦急地在电话那头用不太熟练的法语对那个法国帅哥说道:“Monsieur, excusez-moi. Toutà l'heure, mon amie a utilisé votre téléphone pour m'appeler. Nous venons mai les chercher. Monsieur, est-ce que mon amie est encore là?”(先生,打扰了,刚刚我的朋友用你的手机打电话给我,我们现在来接他们,先生,朋友还在吗?)
法国帅哥礼貌地回应道:“Oui, madame. Elle est ici. Je vais la chercher pour vous.”(是的,女士。她在这里。我去为您找她。)
凌晨三点,林曦在帐篷里看着静寂的夜晚,此刻,他们已经睡了。
她坐在帐篷外的沙滩上,看着那一堆没有熄灭的篝火,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就是他刚刚借他电话用的法国帅哥拿着电话来找她。帅哥用法语说道:“Madame, quelqu'un vous appelle. C'est le numéro de votre ami.”(女士,有人给你打电话。是你朋友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