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和老王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写满了凝重,像两块吸饱了墨汁的海绵,沉甸甸的。看来,这个工厂果然有问题!这味道,这氛围,简直比生化危机现场还诡异!
“老王,看来咱们来对地方了。” 林云压低声音,像做贼似的,生怕被空气中的分子听了去,“咱们得想办法接近那个工厂,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不会是在里面偷偷制造终结者吧?”
“嗯,不过得小心点,别打草惊蛇。” 老王点了点头,那张平时笑呵呵的脸此刻也严肃得像块铁板,“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比咱们之前遇到的所有案子加起来都复杂,像一团被猫玩乱了的毛线球。”
两人吃完饭,结了账,离开了餐馆。他们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向工厂的方向走去,这条路,简直比蜀道还难,坑坑洼洼的,走得两人七荤八素,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颠出来了。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远远地看到了一座高耸的烟囱,像一个黑色的巨人,傲慢地耸立在那里,正冒着滚滚黑烟,那烟,黑得像锅底灰,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像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在灰蒙蒙的天空中肆虐,仿佛要把整个天空都吞噬掉。
“那就是那个工厂吧?” 林云指着烟囱问道,眉头紧锁,像两座小山一样挤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
“应该是了。” 老王点了点头,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没了往日的阳光灿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压抑的沉重。
他们小心翼翼地试图接近工厂,像两个潜入敌营的特工,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但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几个保安拦住了,这几个保安,一个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像几座移动的小山,往那一站,简直比门神还吓人。“你们干什么的?这里是私人领地,禁止入内!” 一个保安恶狠狠地说道,那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得把他们俩给剐了,仿佛他们是来偷工厂机密的商业间谍。
林云身上有三样东西总是带着:一块怀表,表盘上刻着一句拉丁文“Tempus Fugit”(时光飞逝),这是他穿越前一位老教授送给他的,提醒他时间的宝贵,每次看到这块表,他都会想起那位和蔼可亲的老教授,想起那些在校园里度过的青葱岁月;一个笔记本,封皮已经磨得发亮,里面记录着他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是他作为记录者的见证,也是他最宝贵的财富,每一页都写满了故事,每一页都充满了回忆;还有一枚戒指,样式古朴,是他从一个古董市场淘来的,他总觉得这枚戒指与他的穿越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每次戴上它,都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像是命运的召唤。
“我们是来旅游的,看到这里有个工厂,想进来参观参观。” 林云陪着笑脸说道,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尴尬和无奈,像是硬挤出来的,比哭还难看。
“旅游?这里有什么好参观的?破工厂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走,赶紧走!” 保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要把他们赶走,那态度,简直比对待阶级敌人还恶劣。
“我们真的是来旅游的,你看,我们还带着相机呢。” 老王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相机,那相机是他从一个二手市场淘来的老古董,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拍照效果还不错,颇有一种复古的风格。
“相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来偷拍的?说不定是哪个报社派来的狗仔!赶紧走,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保安说着,拿出了对讲机,作势要叫人,那架势,好像他们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
林云和老王对视一眼,心想,这下可好,还没进门就被当成贼了,真是出师不利啊。他们知道今天是进不去了,只好转身离开,像两个战败的士兵,灰溜溜地撤退了。他们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了村子里,一路上,两人都在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
“老王,看来这个工厂的戒备很严啊,咱们得想个别的办法,硬闯肯定是不行了,得智取。” 林云一边走,一边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无奈,更多的是一种不服输的劲头。
“嗯,咱们先在村子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我就不信这个村子的人都跟那个工厂一条心。” 老王点了点头,赞同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像一只老狐狸,正在思考着如何猎取猎物。
两人在村子里走访,像两个勤劳的蜜蜂,挨家挨户地打探消息。他们发现许多村民的健康都出现了问题,咳嗽、皮肤病等症状频发,简直比流感还厉害。他们找到了一位看起来比较和善的老人,跟他聊了起来,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大爷,您这身体怎么样啊?” 林云关切地问道,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像一个关心长辈的晚辈,让人感到温暖。
“哎,老了,不中用了。” 老人叹了口气,咳嗽了几声,那声音,像破风箱一样,嘶哑难听,“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咳嗽,身上还痒得厉害,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难受死了。”
“您去医院看过了吗?” 老王问道,眉头微皱,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又像是在为老人的健康担忧。
“看过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开了点药,吃了也不管用,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老人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像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