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靖妃在一旁发出了一声鄙夷的冷笑:“哼,又不是亲母女,还在这儿演什么母女情深的戏码。”
朱载坖听了这话,都有点懵。
后宫女人之间,说话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靖妃娘娘?许久不见,怎么老成这样了?人老珠黄,难怪父皇几年不召见你。”朱载坖转头对一旁的景王道,“老四啊,你这可就不对了,你娘亲年迈,理应让她安心居于深宫,怎还让她出来抛头露面,丢人现眼呢?”
靖妃闻言,怒不可遏,尖声斥责:“裕王,你怎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朱载坖故作无辜,摊手笑道:“哎呀,本王失言了,还望靖妃娘娘海涵。”
靖妃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抓狂。
景王面色阴沉如水,冷冷道:“老三,你王府的师傅难道未曾教你礼数吗?”
“教是教了,只是一见你们母子,本王这记性就不大好使了。”朱载坖冷笑回应,“你们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当众给贵妃娘娘难堪,你们的礼数又何在?贵妃娘娘乃父皇钦点执掌后宫之妃,你们竟如此无礼,眼中可还有父皇?”
此言一出,靖妃与景王脸色骤变,一时语塞。
沈贵妃不欲让这场纷争影响了自己的生辰宴,遂温婉招呼:“诸位都请入座吧,本宫的生辰宴即将开始了。”
……
宴席开始。
酒过三巡之后,靖妃又开始作妖,她看向裕王道:“听说裕王上次写了一首不错的青词,今日是贵妃生辰,不如已这园中景色,作诗一首,如何?”
她是听景王说裕王写了青词,得到了皇帝的认可,祭祀之后,皇帝还邀裕王同乘。景王对此,十分不服气。
在她们母子看来,裕王不可能写出那么好的青词,绝对是王府的师傅们代笔。所以,靖妃才让裕王当众作诗,就是要他出丑。
“老三,不会写不出来吧?”景王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讽,“你上次的青词,是哪个师傅代笔吧?那可是欺君之罪哦。”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裕王身上,气氛骤然紧张。沈贵妃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连忙摆手欲解围:“本宫没说要作诗。”
“贵妃娘娘,你这是和他一起欺君?”景王却语气骤冷,步步紧逼。
宁安公主面色微冷,插话:“四哥,今天是我母妃生辰,你再这么无礼,请你出去!”
她自小与裕王亲近,很不喜欢景王,见景王一而再再而三为难裕王,她着实有些生气了。
“宁安妹妹,怎么能这么说四哥?我这是给你三哥表现的机会呢。”景王轻笑。
“是啊,咱们兄弟,兄友弟恭。”朱载坖放下手中的酒杯,摊手一笑,“好,那今日本王就给大家表演一下七步成诗。”
所有人惊诧的看向他,心思却各不相同,沈贵妃和宁安公主是担心,其她嫔妃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靖妃和景王则是要看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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