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真的!”肖月郑重地行了一礼。
木倌摆摆手走了。
要说现在什么最重要,莫过于穿越回去。要回去,必须要找到郑彪,要找到郑彪必须要留下来或者留在这附近,抑或者混进墨家。听木倌这么一说,肖月倒觉得这墨者倒是很牛,什么飞檐走壁都是扯的,不过连官府都要忌惮,那才是重点。以一国之力忌惮一个组织,只能说明这个组织和国家一样强大,而且是无国别无限强大。肖月轻轻敲了敲脑袋,她打算留下来想办法混进墨家,要从长计议。
这几天小灰的食量开始增加了,活动量也大了,白天也开始活跃起来。偶尔它会撒欢跑到肖月的被子上,把棉絮刨的乱七八糟,肖月不得不找胖嫂借针线缝补,借的次数多了胖嫂开始不耐烦了:“你被子怎么老是破啊!你在里面打仗啊?”这时候肖月就会在心里恨恨地想着给小灰立个规矩。
这天一大早肖月正带着小灰做早运动,抬头看见房顶上站着一个人,五色脸谱佩剑长衫,迎风吹的衣衫凛凛,那人正盯着东方。肖月顺着那人的目光方向望去,一片朝霞淹没了半边天,旭日正待喷薄而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肖月脑海里瞬时只浮现一个字:“帅!”
那人回首看了看地上的一人一兽,似乎微微一笑。肖月有些受宠若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人忽然一下从房顶跳了下来,姿势潇洒,落地后还保持着着很酷的姿态。那人就落在肖月不远处,肖月愣了一瞬,正要说话,那人忽然叫道:“哎吆,崴着脚了!那个谁?快来帮一把!”
这人是逗比吗?肖月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那人见肖月笑的前仰后合的,一脸的黑线。肖月忍了又忍,见他脸色铁青,才笑着走了过去。
那人伸着手让肖月扶着他走到柴棚,一屁股坐在木柴上,心疼地揉着自己的脚踝。
“你这要去找管事的要张膏药,或者敷一敷......”肖月好心地提醒他。
“嘘,千万别给人知道,不然丢人丢到家了!”那人急忙打断肖月的话说道。
原来这个人是个二货啊!肖月在心里撇撇嘴,先前木倌不是吹着墨者都会飞檐走壁吗?今天就来个拆台的,看来果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咳,你去给我找瓶跌打药酒?”那人清了清嗓子故作腔调,颐指气使道。
“我?!!!”肖月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的脱口而出,自己没听错?
“不是你,难道是我?看我这样子还能走吗?”某人不自觉的说道。
“大哥,我就一劈柴的伙计,跌打酒这种东西我去要,不够级别啊?”肖月拉长腔调为难道。
“有什么为难的?”
“管事会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