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无力地捏了捏隐隐作痛的额头,真是要命。肖月想要坐起来撑着干活,却发现头昏的厉害,实在不能支撑,心里浮现一个念头:算了,随它吧!小命要紧,但愿不要一睡不起了,我还要......回家......然后两眼一黑昏睡过去了。
睡梦中肖月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些吵,还有人在推她,肖月想说别吵,却又说不出来,然后忽然又安静了。
一觉醒来,外面天大亮了。肖月两眼一睁便感觉好多了,嗯,感觉很舒服。咦?外面是谁在劈柴?她刚要起身便看到搭在身上的一床破旧的被子,这被子......?郑彪吗?肖月心中一阵感动,他回来了?!肖月赶紧掀开被子起身,脚步却有些虚,外面的阳光倒是金灿灿,耀的肖月的眼睛有些不适应,肖月用手遮挡了一下。
许是听到了动静,院子里正在劈柴的人停了下来,肖月仔细一看:竟然是木倌?!
“你醒了?”阳光下汗流浃背的木倌,咧开嘴笑的牙齿白晃晃的。
肖月笑了笑走了出来,今天太阳真好。
“你还是回去歇着吧,病刚好。”
“哪有那么虚啊?你看生龙活虎着呢!”肖月故意亮出有力胳膊伸了几下,“咦?你怎么帮我干起活来了?他们让你进来?”
木倌促狭地眨眨眼睛:“我可是香饽饽,干活他们可是求之不得呢!喏,我已经把这几天的柴都劈好了,你可以安心歇几天了。”
肖月看着满院子的木柴囊着鼻子道了声谢。
“吆,秀才,醒啦?我就说你们宋人就是弱不禁风,怪不得一打仗就吃败,跑的倒是快!你这一睡就是两天,要不是这小子央我进来,你呀,指不定就送命了!”胖嫂一边撩起帘子嚷道。
两天?难道自己烧了两天?怪不得木倌能劈这么多柴,怪不得他这样笑,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