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队仿若一群在末日洪水中挣扎求生的难民,在秦绝的带领下,向着那承载着最后希望的飞船停靠之处,拼了命地奔逃。
脚下的大地仿若被激怒的巨兽,剧烈颤抖个不停,每一下震动都仿若一记重锤,敲打着众人紧绷的心弦。
滚烫的岩浆仿若一条奔腾的火蛇,在身后穷追不舍,所过之处,岩石瞬间熔化,发出“滋滋”的可怖声响,刺鼻的浓烟仿若恶魔的触手,弥漫至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钻进众人的鼻腔,让他们呼吸困难,喉咙干涩刺痛,视线也被这浓重的烟雾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凭借着模糊的轮廓和偶尔透出的微光辨别方向。
队员们相互扶持,你拉我一把,我拽你一下,跌跌撞撞地在这险象环生的绝境中艰难前行。
有人脚步虚浮,被地上的石块绊倒,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却顾不上呼痛,在队友的搀扶下又咬牙起身;
有人被浓烟呛得咳嗽不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窒息,却仍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不肯松手。
“大家坚持住,飞船就在前面了!”秦绝仿若一位在黑暗中吹响号角的勇士,大声呼喊,那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穿透层层浓烟,直直地钻进队员们的良心,给他们带来了一丝如救命稻草般的希望。
他身姿挺拔如松,手持匣里灭星辰,枪身仿若被注入了灵性,不时在他手中挥舞,精准地击碎滚落的巨石。
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声巨响,碎石飞溅,仿若烟花绽放,为队员们开辟出一条虽然艰难,却能通往生机的通道。
白浅悦紧靠着秦绝,她那原本娇艳动人的面容此刻惨白如纸,妖力已然所剩无几,仿若一盏即将燃尽的油灯。
九条狐尾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偶尔极其勉强地摆动一下,为身边的队员挡开飞溅的岩浆。
“我还能撑住,一定要带大家出去。”她心中暗自鼓劲,仿若在心底默念着最虔诚的咒语,那股信念支撑着她虚弱的身躯,不让自己倒下。
一名年轻队员体力不支,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摔倒在地,惊恐地望着逼近的岩浆,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我不行了,你们别管我了……”
话未说完,旁边的队员仿若被点燃了怒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起,大声吼道:“说什么胡话,我们是一个团队,生死与共,要走一起走!”
就在他们距离飞船只有几百米的时候,仿若命运恶意的捉弄,一道深不见底的地裂突然在眼前裂开,仿若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阻断了他们的去路。
地裂中炽热的气流仿若火龙喷出的气息,喷涌而出,让人无法靠近,哪怕只是靠近分毫,肌肤都仿若要被灼烧至脱落。
队员们望着这道天堑,心中原本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充满了绝望,仿若陷入了绝境中的无底深渊。
“怎么办?过不去了……”有人仿若失了魂,喃喃自语,声音中透着无力与哀伤。
秦绝眉头紧锁,仿若沉思的智者,迅速环顾四周,目光仿若探照灯,寻找跨越地裂的方法。
突然,他发现不远处有几块巨大的岩石,像是被地震从山体上震落下来的,仿若上天在绝境中留下的一线生机。
“把那些岩石推过来,搭座桥!”他仿若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喊道,声音坚定有力,不容置疑。
队员们立刻响应,仿若听到军令的士兵,齐心协力地推动岩石。
然而,岩石太过沉重,仿若扎根大地的巨兽,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挪动了一点点,地面被他们的双脚蹬出一个个浅坑,汗水如雨般洒落,浸湿了衣衫。
“再加把劲,我们没时间了!”秦绝仿若被激怒的战神,嘶吼着,率先发力,灵力仿若汹涌的潮水,注入双臂,肌肉仿若充气般鼓起,将一块岩石缓缓推动。
在他的带动下,众人仿若被注入了强心剂,更加拼命。
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将几块岩石推到地裂边缘,搭成了一座简易的石桥。
队员们仿若在钢丝上行走的杂技演员,小心翼翼地依次过桥,每一步都胆战心惊,生怕石桥突然崩塌,将他们再次推向深渊。
脚下的石桥仿若在抗议般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