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荣恒怒发冲冠,脚步匆匆,每一步都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个窟窿来。一路上,周遭的下人们瞧见他黑沉如墨、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脸色,纷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远远便侧身避让。
“砰!”柴房的门被司徒荣恒猛地一脚踹开,腐朽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在寂静的柴房内显得格外刺耳。
柴房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几束冷清的光线从破旧的屋顶缝隙中艰难地透进来,形成一道道尘土飞扬的光柱。
司柠身着一袭素色衣衫,头发略显凌乱,却难掩那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她听到声响,缓缓抬起头,眼神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慌乱。
司徒荣恒几步跨到司柠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头发怒的狮子,“司柠,药是不是你下的?”
司柠微微扬起下巴,迎上司徒荣恒的目光,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苦笑,“是,药是我下的。”
她的声音清脆却又透着决然,没有一丝犹豫。司徒荣恒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得更旺,猛地伸出手,他向前跨了一步,一把揪住司柠的衣领,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大声吼道:“你以为本太子会信你?你以为承认了就能护住苏挽歌?”
“你为何要这么做?”他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喷在司柠的脸上。
司柠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就是我做的。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这样做一举两得。”
司徒荣恒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甘:“好,好得很!既然你这么想承认,那我就成全你。”说罢,他猛地转身,对着门口候着的侍卫怒喝道:“去,把那药给本太子拿来!”
不一会儿,侍卫战战兢兢地捧着药走了进来。司徒荣恒一把夺过药碗,大步走到司柠面前,伸出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司柠的脸被他捏得变形,嘴巴被迫张开。
“既然你这么喜欢下药,那就尝尝这药的滋味!”司徒荣恒恶狠狠地说着,将药碗里的药一股脑儿地灌进司柠的嘴里。药汁顺着司柠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她破旧的衣衫上。
司柠挣扎着,想要躲避,但司徒荣恒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苦涩的药汁顺着她的喉咙流下,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司柠满脸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司徒荣恒看着司柠痛苦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意。他将药碗重重地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药碗摔得粉碎。
“哼,一个也是娶,再纳一个妾也无妨。”司徒荣恒冷冷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伸出手,开始撕扯司柠的衣物。
司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拼命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拍打着司徒荣恒的手,“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司徒荣恒此刻已被愤怒和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完全不顾司柠的反抗,继续撕扯着她的衣衫。就在这时,柴房外突然传来刀剑打斗声。
“住手!”一声怒喝如惊雷般在柴房内响起。
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门口冲了进来。司徒容陵看到眼前这一幕,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怒喝一声:“找死!”司徒荣恒还没来得及反应,司徒容陵便已来到他身前,一记凌厉的拳头直直地朝着他的面门砸去。
司徒荣恒猛地抬起头,只见司徒容陵如一阵疾风般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