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不是我,怎知我走过的路,心中的苦与乐。
南宫郡虽然和女儿讲了很多道理,告诉她学会坚强,但是,她的女儿南宫钰却丝毫不能理解。
因为她经历地太少了,她根本不能理解父亲的经历和感受,也不会懂得,父亲那些教导才是现实中最好的选择。
而父亲南宫郡也不会理解女儿的经历和感受,他说的话都是建立在都是自己的经历上,用的是自己的标准。
很显然地,在南宫钰现在的状态下,这样做并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南宫钰看着河水发呆,她觉得其实这样放空大脑,人就轻松许多了。老实说,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疲惫,她以为是自己心境不稳,所以打坐静心。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越来越累,精神状态很不好。
所以她开始好好睡觉,但是睡了起来也很难受,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有时候头很疼,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脑子里不停地旋转,她筋疲力尽。
她觉得自己轻松了一瞬间,身边安静了下来。她左右看了看,身边都没有人了。
他们都去哪里了
南宫钰目光追寻到三个人的身影,原来是带着弟弟到河边的草坪上玩耍去了。
她找了一处干净的草地,缓缓地躺了下来,准备休息一会,于是闭上了眼睛。
她闭着眼睛的时候,阳光照在眼皮上,感受到的光线是暖暖的橘红色。微风拂过脸颊,飘起的发丝在耳边扰动是痒痒的。
静谧的阳光下,从她脖子上的吊坠飘出一丝极细的黑线,进入了她的身体。
南宫钰原本放空的大脑,忽然就响起了父亲和弟弟那边玩耍的笑声。
一开始只是默默的听着,渐渐地觉得这笑声很吵,很刺耳。她不知道心里那里来的一股怨气,忽然就觉得自己被忽略了。
他们一起玩的很开心,而她自己呢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草坪上。南宫钰“噌”地一下坐了起来,心里升起怒火。
又开始了,这种感觉又来了。
南宫钰一只手使劲地敲头,一只手按住自己的眉间,只觉的大脑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炸裂,头又开始疼了。
巫槐站在河边阁楼的飞檐上,双手环抱,远眺这片繁华的街景。衣服被河边的风吹得猎猎作响,衣角互相拍打,顺着风向飘到背后面去。
巫槐现在用的是自己的相貌,他没有魔化的时候,相貌与人类无异。这一次他穿上了蛇族的法宝蛇襌衣,应该不会再有人类修士看出他是魔族了。
他第一次来这一条街的时候,为了找善姬,在那些人的身上都附着了一缕神识,但是第一次的探查,很是令人失望。
也许就差那么一点儿,就会找到善姬了。但是自己从魔界来的时候太心急,以至于大意了,被人类修士抓了个现行,也怪他自己,没有准备齐全所以错失了一个大好机会。
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观察那些附着了他神识的人,谁最有可能是他要找的人。
太古镜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他只好自己慢慢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