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邪拉过他,“你不是知道。”
紫千殇拆台面,“不知。”
“外头死个人,我嫌晦气,特意要多酒为你辟邪。”
夜冥邪说着视线挪到他赤红的锦袍,银丝绣着睡莲,金丝描边,与他以往的衣袍不一样,再看他腰间腰封。
“委屈你了,晚会我们去成衣阁看看衣裳。”
紫千殇嘴角微翘,“不用,空间的衣物还有许多。”
“不行,你的衣物必须不重样。”
不然灵石存着也无用。
紫千殇卸去冰冷,鲜艳的唇色愈发深,“你倒是认真。”
他笑脸不断,夜冥邪不紧不慢的拿茶具泡茶,“不认真不行。”
手中拿着茶壶,手腕上的玉佩露出,上面殇字晶莹流转,端的高贵神秘,幽深霁月。
紫千殇看着他的贴身玉佩出神,他自出生便有两块玉佩,一块玉佩刻着殇,一块玉佩刻着紫和他看不懂的字,玉是好玉,后边那块他小时会想,完整的玉中怎能刻下字的,如同天然的一样。
之前会想,现在不会了,因为他知道不是凡物,总之不会是紫威山给他的,清楚肯定,紫威山厌恶他还来不及,势必不会浪费心思。
思绪渐渐飘远,不怨不恨,自他醒来睡莲中,从未惦记诸多东西,有的注定要舍去的。
夜冥邪和他玩笑间说的话,他有无意中记在心上。
尚且五岁的紫千殇小小的一团,比两年前脸上有点肉了,可见与夜冥邪一块不错。
“殇儿,不要碰丹淮花,你的手染上颜色你会不喜欢。”
夜冥邪的嗓音由远及近。
紫千殇转身,小小的脸绷的紧紧的,“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