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他的疼痛，可他仅是微微睁眼，随后又沉浸在贪婪索取之中。

直到她快到极限，才不忍地松开她。

她急促喘着气，他侧身抱紧她，轻抚她的后背。

“对不起念念…答应我，不要这么做好不好？”

半晌，等她缓过来才开口回应，“如果事情没有到那一步，我不会…”

“念念！答应我好吗？不要那么做，不要勉强自己，你妈妈一定也不希望看到那样的你。”

无论到了哪一步，他都不希望她这么做。

心脏微微触动，瞳孔定格在眼眶，嘴里喃喃重复，“妈妈不希望吗？”

他看向她迷茫的神情，轻柔抚开散落脸庞的发丝，“是，念念的妈妈一定也希望你好好的，知道吗？”

她想起妈妈说的话，希望她能开心，找到孩童最纯真的快乐。

“屿辞。”她轻声唤他。

“念念，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温暖，如果消失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在意妈妈爸爸，可我也在意你，我帮你，一定能找到凶手的，好吗？”

听着他说的话，注视他真挚的眼睛，一种奇异的想法显现在脑海。

她希望蔺屿辞不是凶手，也不是帮凶，或许是她不希望他死。

她伸手回应他的拥抱，“好，我答应你。”

“念念别担心，有我在。”他不断在心中肯定，自己一定要为她找到凶手。

缓和情绪的两人，安抚彼此。

“刚刚咬你了，疼吗？”她抚摸他的脸，在意刚刚的伤。

他眼含笑意，微微摇头，“不疼。”

“我看看。”

“阿——”她示意他张嘴。

听话张嘴，在他舌头上看到了咬伤的痕迹。

“刚刚为什么不松开？”看上去明明就很疼。

“因为…不想松开。”对他而言，多大的代价也想要和她在一起。

“念念。”他还是很在意今日发生的事，“老实告诉我，如果蔺寒不是凶手，你…是不是心动了？”

“心动？”黑眸眨了眨，认真思索他的话。

蔺寒吗？

蔺寒对她的情感让她觉得陌生，不同于他们的情人，也不同父母和小暖。

她不知道是什么，像是一种新的情。

察觉她游离的心思，以为她已经开始纠结。

“念念！他…他大你快二十岁，难道我比不上他吗？”

“我也会做饭的，一定做得比他好吃。”

这一刻，他的倔强就像是一个想争个输赢的小孩子。

她隐忍唇角的笑意，故意询问，“那，有做给别人吃过吗？”

“没有，历练的时候只做给自己吃过。”

如实回答倒是让她觉得满意。

“你想的事没有。”她打消他的顾虑。

“真的吗？那他有其他的举动吗？”

她摇摇头，“没有，看画，聊聊天，吃饭，喝酒，很平常。”

“已经很多了。”他眼里闪烁着委屈，“念念最近都没有和我吃饭，也没怎么和我聊天。”

看着他可爱委屈模样，捧着他的脸，轻轻揉了揉。

“吃晚餐了吗？”

“没有，你不回来，我没有胃口。”

无奈捏捏他的脸，“真是小孩子。”

撑着他的胸口想要起身。

以为她要离开，赶忙抱紧她，“念念要去哪儿？”

“陪你吃饭，再和你聊天。”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