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与宋二强异口同声:“粉头是什么?”
“不要乱说!”二妹拉了小妹一把,面色严肃对大娘说,“大娘,你休要乱说,我姐姐妹妹都是未嫁的姑娘家,如何能听这些?”
司沐颜冷静下来,平静地说:“无耻的男人太多了。这张家姑娘运气好,不然成了亲,该有多少的委屈呀。”
大娘本来被二妹训斥,很有些不好意思,听了司沐颜的话,一拍大腿说:“哎呀,可不就是这样嘛。张家姑娘哭哭啼啼回去,死活都不乐意嫁,这门亲事就又没了,气得岑家二爷回家就将儿子吊起来打了一顿,又给送到象山村,托岑夫子照看!”
小妹问:“既然如此,怎么那岑诚又出现在县城了?”
大娘说:“就是这样呀,今儿有人跑去与岑二爷说,他儿子又跑到那粉头家里去了,岑二爷火冒三丈冲过去,又甩了岑诚两个耳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岑诚挂不住脸,父子俩打了一顿。啧啧啧,我这还是头一回,看到亲父子打架的呀!”
说话的功夫,大娘到了,给了两个铜板下车回家。二妹小妹则在感叹男人的无耻,又说司沐颜说得对,那岑诚果真是个混玩的。
回去又过了几日,司沐颜的第一件羽绒服做出来了,虽说与现代的不能比,但还算是个样子。姐妹三人动手搓了一日,这布料密实,搓出来的羽绒并不多。
司沐颜说:“还不错,这个程度如果是单层布料,一个冬日也足够了。”
小妹接口:“过个冬挺好,实在不行,第二年夏天就拆开来重新做嘛。”
二妹则说:“可是这样的话,成本会增加,普通百姓买一件每年做,怕是不容易吧。”
布料比一般的密实,成本是成倍的增加,每年要重新拆开做的话,人工也不容易,也更费布料。
小妹不在意地摆手:“这种衣服做出来,就不是普通人穿的。瞧瞧这么一件马甲,就花了那么多鸭子鹅的绒毛,咱们几日宰杀的鸭鹅,也就够这么一件的。”
司沐颜拍拍手:“今年冬天,先给咱们自家人,一人做一件试试。后面要卖出去还是怎么,另外再考虑吧。”
小妹点头:“咱们现在开始攒鸭绒鹅绒,自家人的羽绒服,肯定能做出来。”
司沐颜再去县城,是受了安素素的邀约,请她去雅间喝茶。
“快来,我同你说,我要出嫁了。”
司沐颜吓一跳:“你这才和离半年,怎么就要出嫁?新嫁的是哪一家?”
安素素笑道:“是我爹从前资助的一个穷书生,今年刚中了秀才,听闻我和离了,跑到家里来求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