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目击者,没有视频监控,更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锁定凶手。”另一名警员叹了口气,“头颅被割得干净利落,手法太专业了。是军方背景?还是某些地下组织?”
法医拿着一份报告进来,补充道:“男性尸体的药品成分很高,女性尸体的初步鉴定显示有受虐痕迹,可能和某种野外的活动有关。但……动机是什么?手法这么精准,不像是报复,更像是一场‘清理’。”
队长沉吟片刻:“这些人都是底层人物,孤儿、流浪汉,社会关系简单得离谱。这让案件更棘手——没有利益纠葛,没有社会背景,凶手究竟是谁?或者说,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杀他们?”
“网上已经吵翻天了,有人说是连环杀手,也有人说是都市传说中的‘行走的裁决者’。”一名年轻警员抬头补充道,“舆论压力会越来越大。”
队长叹了口气:“无论他们是什么,我们要的是破案,不是猜测。法医那边继续推进尸检,技术组查查附近有没有未被覆盖的监控,我们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与专案组的紧张气氛形成鲜明对比,刘鹭此刻正悠闲地躺在柔软的床上。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柳言半倚在床头,手里端着一杯茶,微微俯身,将茶递到刘鹭嘴边:“陛下,茶凉了,再不喝就浪费了。”
刘鹭抬起头,懒洋洋地接过茶杯:“茶不凉,人暖就行。”
柳言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撒娇:“陛下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另一侧,两名宫女正在床尾小心地整理着昨晚被弄乱的被褥,一边整理一边小声交流着。
“昨晚可真是……陛下的手劲真大。”一名宫女低声说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
“是啊,幸好陛下有分寸,不然真怕被弄伤。”另一人低笑,眼里透着掩不住的甜蜜。
听到她们的交谈,刘鹭笑了笑:“昨晚太尽兴了?那就多睡一会儿,今天的工作暂时推后吧。”
柳言微微侧头,轻声说道:“陛下,外面可不是这么平静。昨晚的事情,已经上了新闻。”
“随他们去说吧。”刘鹭不以为然,伸手在柳言耳边轻抚,低声说道,“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譬如……继续昨晚未完成的‘计划’。”
警局会议室里,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疲惫的气息,刑警队长盯着白板上的信息,眼神越发沉重。
“这群流浪汉的死亡方式太干净了,”他手指敲击着白板,语气中带着疑惑,“头颅被一刀切断,没有挣扎痕迹,现场处理得像一场手术。这不是普通的犯罪团伙能干出来的。”
另一名老刑警点点头,补充道:“更像是某种仪式性杀戮。这几个人全都是社会边缘的垃圾,对他们出手的人……可能并不是为了利益,而是有更深的动机。”
“深的动机?”队长眉头微蹙,沉声问,“比如?”
“清理社会垃圾,或者,某种极端正义的行动。”老刑警放下手里的照片,语气里带着不确定,“像这种冷静又高效的杀手,背后可能站着某种势力。军方、雇佣兵,甚至是秘密组织。”
“秘密组织?”年轻警员嗤笑一声,“这不是谍战片,哪来的秘密组织。”
“但也不是普通人,”队长皱眉打断,语气严肃,“这么干净利落,没人会不露一点马脚。通知技术科,加大搜索力度,哪怕是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