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裹着一件黑袍,踩着午夜时分,医馆快歇业,快步走进一家医馆,医馆的伙计一瞧这黑衣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来抢杀他们的。
毕竟话本子里最经常出现的情节就是,午夜,黑衣,医馆,惨死。
全是关键词,对应他此刻的现象。
要不是来人的黑袍厚重,袖口绣有丝丝金纹,外搭纯黑大氅,沉稳之余,透出几分隐而不显的尊贵。
再看材质,云锦柔软,鲛丝隐隐生光,皆是不俗之物。
一看就是贵公子,他都扯不出笑脸招待了。
医馆伙计声音哆哆嗦嗦的问道:“公子,这么晚前来所为何事?”
李莲花冷声开口:“当然是看病,不知医馆的大夫可在?”
他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当时夸下海口,自己也不用这大半夜跑出来看病。
“在的在的。”医馆伙计小心恭敬道。
说完立马跑到后院叫来大夫为李莲花看诊,医馆大夫将他搭在李莲花腕间,须臾后,眉头紧锁:“此等脉象老夫闻所未闻。”
李莲花亦是皱眉,将手腕反扣过来,“大夫直说便是,我承受的住。”
“公子,你这是喜脉!”大夫说完这话都有些不可思议。
他行医数十年不可能有号脉号错的可能,不过现实摆在面前,但话不可乱说,面前人一看就非富即贵,如此贵人最是不能得罪,所以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医术,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也有可能胃胀气了,加之你或许体质特殊,所以导致脉象变动?”
李莲花双眼发直,呆愣愣的说到:“那我给我开点疏解的药吧。”
如果他一个人还可能是号错了,但医馆的大夫都这么说,那可能他确实——怀孕了?!
忽的李莲花脑子灵光一闪,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此时此刻的他,心中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