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塞入一颗糖,好似珍藏多年的宝贝一般,他俯着身子,用双手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薄唇贴在耳边,用了耳语般的音量:“喜糖,我不知是不是最甜的那一颗,但是我最想要的那一颗。”
冬日阴冷刺骨,他开口时却吐出团团热气。
不说这样的语气欲意太浓,如同悄无声息的引诱,单论那丝丝缕缕的吐息,就能从耳垂一直蔓延到脊椎,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秦长生抖了一下。
在心中默默念诀,自指尖凝出一缕莹白微光。
从她体内溢出缕缕微光如线亦如水流,潺潺淌进青年苍白的皮肤,李莲花几乎是猛地一震:“长生……!”
“我也送你一个礼物。”秦长生长睫一动,睁开眼睛,“予我之名,灌之汝身。”
“我将与你共生,同死。”
她的瞳孔映了浅浅的、如星火跃动的光,叫他不太敢继续往下看,抬手摸了把脸颊,果然滚烫。
每每他觉得已经够好了时,她总能给他新的惊喜。
直到亮光消退,李莲花怔然抬眸。
她不由分说地靠近,薄唇在喉结稍稍一碰,旋即越发向下。
拂过颈窝与精致的锁骨,忽然听见秦长生又道:“李莲花,你如今碧茶之毒还未好全,我有更快的办法让你好的更快更好,你知道是什么办法吗?”
李莲花不明所以,新婚之夜要谈论这个?那他可不困了?不过他确实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治这天下至毒?
李莲花问:“什么?”
“自然是双修之法,采阴补阳。”她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摸了摸他的脸颊,身子向前靠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