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仔细检查了大竹妈妈的身体,然后亲自用嘴一一除去那些腐败的组织,再将一种棕色海藻咀嚼后敷上。
然后轻声叮嘱一些注意事项。
看到安医生心细医术高,大竹父亲不仅仔细打量着,然后突然“咳咳,不知安医生可有许配?”安医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愣了一会儿。
然后,浅笑着摇头。
“那若您不嫌弃,我有两个女儿,你可随便挑。”大竹父亲直接说明。
“万万使不得,这还得它们自己做主,怎能被随便挑。”安医生匆忙瞥了一眼大竹。似乎也有些慌了,但它的语气能听出来它的尊重。
“那羊老,夫人的疾病我已经处理过,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便起身要离去。
“天色已晚,况且夜里寒气重,这边水竹又多,夜路不好走,就留下过夜吧,天一亮,我亲自送行!”大竹父亲急切地挽留着。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那里还有些患者需要处理,耽误不得,您快快歇息,我这就出发。”
说罢,便往洞口方向游去。“这可如何是好。”大竹父亲急急尾随着。“羊老,请留步,夫人需要休息。”安医生转身劝阻大竹父亲。
大竹父亲无奈地呆在原地。安医生游向洞口,正好有月光打在它身上,大竹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被莫名的触动了。该怎么说好,是温暖,是感动,还是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还好,母亲因为病情缓解,睡的安稳,父亲因为疲惫睡得很沉。这一夜宁静,无梦,无风,无烦恼。太阳照常升起。
左龙虾这几日因为右龙虾不在独挡一面而得意。难免语气有些高傲。
“左龙虾哥哥,怎么就你自己,右龙虾哥哥呢?”小海马慌张地从里面跑出来说道。“它啊,老婆又给它生下小龙虾了,所以这几日我独自当班,有啥事你尽管说好了!”左龙虾得意的仰着头,等着小海马求它。这也不怪它,平日里,大家几乎把它当空气,它心里难免不服气。
“快去请安医生,玲珑姐姐好像快不行了。”小海马急急地催促它。“啥,不行了,不会已经没了吧!”左龙虾总是这般出言不逊。“呸呸呸,胡说什么呢,还不快去。”小海马愤怒地说着。
“那我可说好了啊,我要是把安医生请来,它要已经没了,跟我没关系啊!”左龙虾边走边说。“还不快滚!”小海马边骂边朝它扔了一块儿石子儿。“现在这世道怎么了,说话也要挨打啊,你个小妮子还能的很!”左龙虾对着小海马的背影愤愤地说着。
走着走着,它开始连跑带跳。不管咋样,我得趁它断气前把安医生请过去,否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能要挨打。左龙虾自言自语道。
“让让,都让让啊,钳子不长眼,若伤了谁,还请多包涵。”一路上它边晃动钳子边挤开好多鱼虾。“神经病啊,钳子没眼睛,你没长眼啊!”尽管遭了不少白眼和谩骂,但它都充耳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