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您的胎相稳定。现天气回暖,午后可多去院中走动走动舒展下筋骨,生产之时也能多些气力。”宋先生收起脉枕,又道,“按照您刚才所说,四爷想必也是知道些什么了。”
“嫂子安。”清源进来俯身请安。自己这昨夜没有睡好,感觉身上都有些酸痛。
“我是真的心急了。”素娥忙请两位坐下,“请四爷一大早过来,就是劳烦您和宋先生聊聊淑媛的病情。”
“四爷,您可是修习道法之人?”宋先生问的倒是实在。
“自幼便随家师上山修习。”清源也无须掩饰。
“那对“癔病”可有所知?”宋先生虽与四爷只见一面可是颇有好感,这年轻人举止沉稳与那些不学无术之辈不同。
清源一愣,哪想到这宋先生说话这么直白,这都不需要拐弯抹角了,也好,既然说出“癔病”而非“癔症”,那就说明宋先生也知一二。
“四爷,实不相瞒,宋某无能望您能出手相助。”宋先生忽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先生快起来,我哪里受得起。”清源忙上前扶起。
“宋某从医数载,这三太太的病情还真的无从下手。”宋先生声音有些颤抖,“二太太因此苦恼多日,原等章老爷回府再做打算,可眼下三太太的病情不能再耽搁了。”
“我虽不熟识医术,却也觉得淑媛嫂子有异常人。”清源道。
“四爷,医者望闻问切,您只凭望字便能看出异样,足见您道行高深,素闻修道之人善用阴阳之术亦能治病救人,望四爷能出手搭救三太太的性命。”宋先生又欲给清源施礼。
“清源不才,蒙先生不弃,愿在此事上助一臂之力。”清源忙伸手阻拦。
“四爷,宋先生。”素娥见此也站起身来,微微俯身施礼,“我这里代淑媛妹子谢过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