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们老姐俩又想起来啥了。”老王闻听忙从厢房出来,“就不能叫你们几个婆子闲聊,不是鼻涕就是眼泪的。”
“呸—就知道埋汰我们。”陈妈抹了把眼泪,“这不说起少爷了嘛。”
“想点好的吧,我的老姐姐”老王坐下来,递给王婆子一个手帕,“也是少爷命中就有这个劫数,咱们好好把孩子伺候干净的,别伤到孩子就行,我老是觉得,少爷自打醒来之后,虽说不能言语,行为狂躁,但是眼神清澈,尤其这身体也不似那些呆傻孩子。”
“这几年你在少爷身边,他的情况你是最为清楚的。”陈妈知道要论功劳老王可是排在第一的。
“所以啊,我总说孩子就是一时着了什么道,肯定会好的。”老王燃起一袋烟,“老婆子你还记得隔壁的那个傻孩子吧?”
“谁?就是咱隔壁的二小子吗?”王婆子问道。
“对啊,按照行为二人无异,可是二小子直到没了,三十几岁的人毛发稀少枯黄,连小牛子也似六七岁的娃子。”老王缓缓吐出一口烟。
“咱们少爷咋能和二小子比较,你个老头子说话也没个分寸。”王婆子看了下陈妈。
“话不是这么说。”老王觉得让陈妈多听听也不是坏事,也好转告二太太叫她多了份安心。
“没事的妹子,老王头你且说说。”陈妈倒是不介意,“前几天妹子还和我说,你给少爷洗澡的时候那小牛还硬的很。”
“不是稀奇的事,每日晨起少爷小牛必定抬头,单说少爷这身体并无半点异样。”老王又吸了口烟,“刚说那二小子,我是看着长大的,八九岁时也是忽然病倒,然后就变得呆傻,每日里裸着身子满大街跑,病后那物件也不再发育。少爷则不同,除了癫狂之时行为异常,平日里也只是不能言语,并不似痴呆之人。”
“可为何一直找不到医治的法子?”陈妈叹口气,“这宫里的御医给瞧过,只是说伤了头;世外的高人也来了多次,却也没有个结果。”
“还是没找对人呗。”老王看着陈妈道,“这男子上下一根筋,这要是伤了头,自然下面也是会伤到,那物件长大之后断断是再无法发育的。”老王慢悠悠的说,“要是按以前少爷十三岁便能迎娶了。”
“是啊,可不是这样嘛。”陈妈一听满脸的惆怅。
“我是说现在也能。”老王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