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阿裕只能硬着头皮,提着油灯,迈开脚步,缓缓向上走。楼梯是那种极为狭窄的螺旋式,每走一步,都会发出踩踏木板的吱吱声。
阿裕虽然体重只有一百零六斤,身高一米七零,但每次他的脚步落下,木制楼梯都发出仿佛即将坍塌的吱呀声响,令人心惊胆战。
“我要留下来看着她和小影,确保她们能稳定地保持这个祭月的弹奏。”
“明白了。”
鉴于阿裕的情况,他得拿着油灯上楼去把楼上的绳结所在的地方标示出来。同时,他必须把身上的护身符取下,放在一旁。这是因为昨晚阿裕伤了那两位姑娘,如果再使用护身符,恐怕这会儿她们已经命丧黄泉了。
阿裕站在木制楼梯前,红木装潢的楼梯既昏暗又阴森,让人不寒而栗。他头皮发麻地往后看了一眼,发现阿杰正对他笑着点点头,仿佛在说:“别害怕,相信你自己。”
无奈之下,阿裕只能硬着头皮迈开脚步,手提油灯,慢慢往上走。楼梯是一条非常狭窄的螺旋梯,每踏上一阶,都能听到木头结构的吱吱作响。阿裕虽然不胖,一百零六斤的体重和一米七的身高,但在踩踏木梯时,楼梯发出的声音却仿佛随时要坍塌。
这段短短的距离,阿裕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达顶部。楼梯尽头是一条小小的通道,横跨在讲台的正上方。
阿裕缓了缓身体,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寻找绳结的所在位置。不知为何,油灯的光源照射范围并不大,最清晰的是最近的木制地板,他总觉得周围有东西在窥视自己,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因此,阿裕不敢将油灯向前探。他很清楚自己的状态,因为如果前方有什么东西被油灯的光线发现,他可能会因受到惊吓而做出剧烈的反应,而这极有可能让这个年代久远的木质结构,甚至年久失修的小阁楼直接坍塌。
从阁楼的高度看下去,怎么也有两三层楼的高度,真要是这么倒霉,摔下去不死也要残疾。
所以阿裕极为小心地往前移动,借着油灯的微弱光芒,四处搜寻着绳结的所在。没走多远,他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那是老年女性常用的香水味。
感觉到这股味道,阿裕心里开始发毛,因为下面弹钢琴的是女儿,那上面很可能就是母亲。今晚想要避开对方,恐怕已经不容易了。
阿裕艰难地走到正中间,突然发现前方有什么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闪过一次。第一次是从左边到右边,第二次是从右边到左边。
这时候,阿裕心里已经很清楚:再愚蠢的人也知道,这在自己面前晃荡的东西会是什么?不过,阿裕没有往坏处想,他觉得这东西似乎不是在吓唬他,而更像是以这种方式在提醒他。
绳结的地方到了。
阿裕当即明白,直接将手中的油灯靠近地面,灯光一照,便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现象。前一天晚上,他所看到的两个女子手上的束缚锁,竟然散发出淡淡的红光,在那个位置忽明忽灭地闪烁着,想来那应该就是绳结的所在之处。
按照阿杰教给他的方法,阿裕在那念了一个咒语。片刻之后,只见那红光忽然消失不见。这一切似乎都已解决,几番确认之后,他开始下楼。
然而,当他下楼时,却在楼梯口的栏杆旁边看见了一位身着满清服饰的女子。要知道,一般人是不可能随意坐在这个地方的,何况她穿着满清末期的服饰,按当时的礼仪来看,这种行为是大不敬的。阿裕心里清楚,坐在那里的不是凡人,她的行为举止究竟是要表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