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何雨柱还在查看系统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傻柱,起来了吗,秦淮茹昨天晚上是不是上医院了,
你这鸡汤炖得够香的。”
听到阎埠贵叫自己傻柱,虽然没什么恶意,但毕竟不好听,何雨柱琢磨着得让他们叫自己大名儿,
于是一边皱了皱着眉头一边转身开门,
随着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思绪也如同逐渐敞开的门缝一般,渐渐清晰起来,
“三大爷,昨天晚上一大爷两口子和贾家一家人鸡飞狗跳的打你家门前过,我才不相信你一点儿都不知情,
你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这点儿鸡毛蒜皮的事情吧,有啥事你就直说呗!
还有,
秦淮茹要生了,我马上也要升格当叔叔,你再傻柱傻柱的叫是不是不合适,以后叫大名成不?”
虽然打开房门的何雨柱皱着眉头,可对他的要求阎埠贵却是一点儿都不当回事,没事儿人一样笑了起来,显然没把何雨柱这个晚辈放在眼里,
“嘿,我说傻柱你今天吃错药啦,
傻柱是你爹打头叫的,这都叫了多少年了,大家都叫顺口、听顺耳了,哪能说改就改,
再者说,大家又没啥坏心眼子,名字不就是个代号嘛,叫叫有什么。”
阎埠贵一边说,一边还挥了挥手,对何雨柱的不满完全不以为意,可刚说完,他就想起何雨柱那混不吝的性格,下意识的补充了一句,
“你总不能打我一顿吧!”
何雨柱见阎埠贵如此轻描淡写的不拿自己当回事,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只见他冷笑一声道:
“成,三大爷,您是长辈,我确实不能把您怎么样,但您可别忘了,您们家那解成和解放他们几个可都是跟我一辈儿的,要是他们再像以前一样没大没小地瞎叫,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话间,何雨柱将双手攥成拳头,并用力捏了起来,只听得一阵清脆的“咔吧”声响起,仿佛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似的。
听到这阵阵骨节爆响的声音,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傻柱你想干什么,我们家阎解放今年才4岁,可经不起你折腾,我以后不叫你傻柱了,这总行了吧!
可你管得了我一个,总堵不住南锣鼓巷每一个街坊的嘴吧,
难不成真就一个一个打过去!”
“呵呵呵……”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平静地看向阎埠贵,“三大爷,您就甭操这份心啦!我自然有手段让他们一个个的好好说话。”
说到这儿,何雨柱顿了一顿,眼神略带一丝戏谑。
见何雨柱昂首挺胸、满脸自信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阎埠贵心中虽然仍有些疑虑,但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毕竟,何大清离开北平的这两年,确实有许多不怀好意的街坊见何家兄妹年纪小、好欺负,试图拿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