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圣女答应了招安,入上京为司天圣女。
这圣谕一出,百姓更是激动不已。
这几日赤莲道观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人人都抓住这最后能接近圣女的机会,不管有没有病,也要见上圣女一面,请求圣女赐福!
宫宴前
“你倒是明智,知道一会儿的宫宴上定然好戏,吃喝不适,提前吃点。”
两人面对面,石桌之上,是一尊烧得咕嘟作响的火锅。
鸣栖熟练地给自己调了一碗蒜油碟,涮了几片牛肉,很好地表示出,她真的在吃饭的意思。
容珩看了眼,一手支起额角,笑到:“你不如直说,喊我来当真是要请我吃饭?”
鸣栖吞下肉片,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那是?"
"我可是个细作,当然是刻意来讨好你,套取一些有用的情报。"
这些时日,四皇子占尽上风,连朝野之上,多少大臣都在夸赞他处事之风。
容珩也就一开始对圣女之事上心,自从那一日过后,他便悄然隐身,半点不过问此事。
似乎将自己与这件事摘得干净。
连容时都在懊悔,落后于四皇子。
怎么就容珩巍然不动,一丝一毫都不着急?
他这种狡猾的男狐狸,毫不过问。
这不可疑?
“也不知宫宴上会有何变故吗?”
鸣栖放下碗筷,拖着下颚,挑了挑眉,希望容珩能透露些,"太子殿下可知情?"
容珩垂下了眼睛,唇角扬起了几分弧度,
“容时让你来问的?"
"我只是以防万一,万一你看谁不顺眼,一会儿要对谁动些心思,我也可以配合一二。"
鸣栖认真地说,"若是没法配合,我还能躲一躲。"
她这点小心思,容珩自然一眼看穿,他拒绝说:“不急于一时。”
容珩知道她是给容时传递情报,正好自己也有些消息要给她。
“殿下,有情况。"
心腹走到容时身后,低下了头禀告。
"鸣栖栖"
倏地,身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祁朝忽然冒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心腹心头跳起,很少有人能近身且毫无声息,心腹手中的剑登时便出了鞘。
被容珩一手按住剑柄!
“我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你一定要去看!”
她说完才发现容珩竟然也在,几人的视线震惊地落在她身上,祁朝一口气哽在了喉咙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幻化而出的事情。
鸣栖轻咳一声,"什么事?"
祁朝见容珩没说话,赶紧转移视线,“是禾...不,赤莲圣女的秘密。”
"顶了天的秘密!"
容珩眼底的流光转动,听罢垂下了手,沉吟:“好像说的是同一件事。”
祁朝"啊了一下。
“去看热闹吗?"
鸣栖求之不得。
祁朝看到有热闹可看,悄无声息地跟在鸣栖的身后,心腹将眼睛盯在她身上,似乎在打量祁朝的身手,见少女脚步清浅,内力醇厚,不禁眯起了眼睛。
修缮的道观,是以过往妃嫔的宫殿所改建,只是时光仓促,不及过往三分之一的繁华。
道观内的寝殿,空旷冷清,纱帐风中飞扬,如同天际流散的云雾,即虚无飘渺又曼妙缱绻。
“别,一会儿还要去宫宴。”
禾瑛仙子低软的声音自内殿传了出来,那般娇柔那般破碎。
听得鸣栖浑身一颤。
"这是?"
容珩自然而然地靠着墙面,一声便明白了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望着鸣栖震惊的表情,唇边竟抿成了个笑。
两人藏身于屏风的后面。
当然,他们本就是走后门来看秘密的,自然偷偷摸摸。
只是刚刚站稳脚跟,万万没有想到
撞破的居然是赤莲圣女的一场春情!
祁朝已经不知何时避开心腹的监视隐身,为了避免禾瑛仙子发现,特意使了个隐蔽气息的术法。
越过屏风的缝隙,祁朝看得目瞪口呆,在她幼小的心灵上蒙添来一点震撼。
衣衫已解开,垂落了一地,层层叠叠交织。
男人的胸膛炙热,他托着女子的臀,将人一把推到了桌案上,两人面对面,男人急不可耐,几乎就要弯下唇。
"等等"
禾瑛仙子发鬓散乱,双眸似水,长指抵在男人的唇上。
“你别发疯,一会儿要去宫宴,若是被人看到我身上有痕迹,怎么解释。”
男人压低了声音,“那就不解释。"
"离宫宴时辰尚早,你怕什么,不会有人撞见你我。"
她们的面前,是一副说不出的画卷,行笔流畅,笔墨却像是沁满了水,晕开一般。
画上,天河似水面荡起涟漪,水珠四溅,星光璀璨。
一枚颀长的流星不住穿梭各处世界,直到坠入天河之中,被温热的星光包裹。
直至看不见踪影。
“禾瑛!"
男的声音浑厚,低沉,似钟声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