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羽和素柔与秦寒笙姐弟分别后，便往四头灵蛇所在的湖泊飞去。

在远处的山峰之上，秦寒笙二人伫立山巅。

秦寒笙看着秦羽远去的身影，问道：“姐，他是否为我秦家子弟？”

“不是，我并未探查到他体内的血脉之力。”秦寒月摇了摇头，随即伸出雪白的手，手掌中躺着一颗如水晶一般的红色晶石，“测验石也毫无反应，或许他只是凑巧姓秦而已。”

“莫不是那群老家伙感应错了？”秦寒笙狐疑，随即骂骂咧咧的说道，“这群老家伙整日不出门，净搞些瞎名堂，都已经是上个时代的事情了，执念还那么深。”

“毕竟那是我们秦氏唯一的希望，当年那位先祖消失之时，是否留有子嗣谁都不知晓，那段历史被人抹了去，就连族中纪史也未记载任何讯息。”

说罢，秦寒月收起晶石，两人皆是未察觉到，放入空间手镯那一刻，晶石中闪过一丝微弱的红光，与晶石本身的颜色一样，微不可查。

“那位传说中的先祖真的踏入了传说之境？”秦寒笙疑惑的问道。

秦寒月摇头：“不知，上个时代的事情太过于久远，即便是现如今族中最老的太上长老也尚未出世。”

“太过虚无缥缈了吧。”秦寒笙哀叹，随即又一脸八卦地看向秦寒月，“话说，你为何将锻灵法赠与他，你不会真的看上那小子了吧？”

秦寒月眼睛微微一眯，问道：“你觉得呢？”

“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毕竟你在南域无人敢要，虽然他年龄小了些，但也不是问题，不如我们把他绑回青州，生米煮成熟饭后一切都好说……”

须臾之间，山峰之上传来杀猪般的嚎叫，想来嚎叫之人定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

座座山峰在秦羽二人身旁到身后渐渐远去，秦羽对身旁的素柔说道：“师姐，那姐弟俩实力深不可测，恐怕已踏足道境了，秦家是哪一方势力？”

素柔缓缓说道：“上个时代，曾经统一过人族的绝世神朝。”

秦羽倒吸一口气，无比震惊：“一统人族......”

寥寥数字，便抵得过千言万语的叙述，荣光无比。

秦羽问道：“难道曾经诞生过仙？”

素柔悠悠说道：“谁都不知道世上是否有仙，也或许那就是仙，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位秦家先祖超脱于圣人......”

“那位先祖在动乱中消失，从此秦家一蹶不振，叛乱四起、四分五裂，才从中域搬迁了南域，现如今的秦家虽不复往日的荣耀。但其毕竟积累了深厚的底蕴，也不是一般圣地所能比的，放眼南域人族诸大教世家，恐怕还能跻身前五之列。”

“如此底蕴，可谓是恐怖！”秦羽惊叹。

“那二人应当是秦家嫡系子弟，实力深不可测！”素柔说道，“秦家主家位于青州的青州城，唯有本家嫡系之人才敢以青州秦家自居，若是旁系，须另冠称号。”

............

不多时，二人再次来到四头蛇所在的湖泊，收敛气息，躲在远处山峰之上一颗巨石后面。

秦羽轻声说道：“这畜生气息弱了很多，想来是与苍山洞那三人斗了个天翻地覆，身受重伤。”

素柔皱了皱眉：“可我剑已毁，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

秦羽抚摸着下巴，思索一番后，取出天渊说道：“要不，你试一下我这柄剑是否能使用。”

素柔接过剑之后，讶异一声，剑灵力注入其中，如泥牛入海。素柔愣了愣，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这柄剑质地虽有些不凡，但是符文早已全部毁灭，根本算不上法器了，还不如一根铁棍来的直接。”

秦羽撇撇嘴：“真有那么不堪吗......”

素柔说道：“剑如同剑修的命根，剑若残碎，无法完全发挥出剑招的力量，若是剑至大成，到可以使用此剑......”

“那不如你教我剑法吧！”秦羽想了想。

“剑道哪有那般容易领悟，我也不过小成悟剑之境。”素柔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剑有三境，分别为小成、大成以及巅峰之境。入剑至悟剑，是为小成。炼就剑心，若至空明，是为大成。”

“至于那巅峰之境，是为人剑合一，可谓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可以枯木为剑，亦可以指为剑，皆可以斩碎虚空。”

秦羽皱着眉头，实在想不出其他什么法子可以斩灭掉这只凶兽。

“你可会布杀阵？”秦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