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秦政他……他下手这么狠?这还是咱们认识的那个秦政吗?”
“乖乖,平日里任人欺负的书生,今儿个咋跟变了个人似的!”
众人交头接耳,满脸写满了不可置信。
韩娥早已泣不成声,泪眼朦胧中,望向秦政的眼神,满是陌生与惊喜。
“秦政,是你吗?”
韩娥喃喃自语,仿若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眼中满是探究与疑惑。
秦政挺直脊梁,仿若身后有万丈高山做依靠,高声喝道:
“我秦政虽一介书生,可也熟读圣贤书,懂礼义廉耻!护妻保家,是我的本分,天经地义。”
“李冬,你若再敢胡作非为,我跟你没完,绝不饶你!”
秦政的声音响彻,字字掷地有声,透着决然与无畏,既是说给李冬听的狠话,也是给周遭邻里的郑重警告。
此前,他家没少遭村里人欺负,地被占、粮被偷,受尽委屈,桩桩件件,他都记在心里。
李冬被这狠辣一击彻底震醒,酒意全无,眼中凶狠化作恐惧,双腿发软,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若深秋里瑟瑟发抖的落叶。
“你……你给我等着!”
他捂着流血的手臂,恶狠狠地瞪了秦政一眼,撂下一句狠话,便踉跄着逃离。
背影狼狈不堪,活像一条夹着尾巴的丧家犬,灰溜溜地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原地只剩一片狼藉,村民们目光复杂,有震惊、有忌惮,都在重新审视秦政这个人。
长久以来,他们习惯了秦政的软弱可欺,如今这变故,仿若一记重锤,敲醒了众人。
“以后可不能小瞧秦政了,这家伙藏得够深的。”
“是啊,他这一变,怪吓人的,往后可得离他远点。”
那些曾侵占秦家土地、偷拿粮食器物的村民,心里打起了鼓,冷汗直冒,回去后纷纷行动起来。
“赶紧把地契还回去,秦政现在可不好惹,万一哪天找上门来,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粮食、锅碗瓢盆也都送回去,别给自己惹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时间,秦家门前快速堆满归还的物品。
秦政望着这一幕,心头五味杂陈,有怒火,有欣慰,更有对过往的感慨。
“这些人呐……”
他无奈摇头,却也明白,真正的变化,才刚拉开帷幕,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秦政没急着收拾这些东西,而是转身走向韩娥,脚步轻柔又坚定,生怕惊扰到她。
来到近前,他缓缓伸出双臂,将韩娥轻轻拥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宽慰:
“小娥,别怕,往后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除非我死!你放心,咱们的好日子才刚开始。”
韩娥靠在秦政怀里,泪水决堤,所有委屈、恐惧,在这一刻化作滚烫泪水,打化了秦政的衣衫。
“秦政,你变了……我好高兴。”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她紧紧回抱住秦政,仿若要将自己与他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
夜深人静,秦政独坐在简陋书桌前,微弱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光影明灭间,每一道轮廓都透着决心。
“光靠武力可不行,得有长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