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陶有点儿怀疑人生。

这小王八羔子简直就不讲武德啊！

自己都说实话了，为什么还不相信自己？

要不是自己打不过他，非敲烂他那颗貌似机智的脑袋不可！

“我说的是真的！别打了！”

苑陶五官扭曲，牙齿漏风地说道，“你随便一打听，圈里的人都知道！”

“真的？”

李楚停了下来，有些狐疑地问道，“全性这么不挑食吗？”

“全性本来就是一个十分松散的组织啊。”苑陶解释道，“就算是掌门……”

“对门人也没什么约束力的。”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掌门在哪儿！”

“原来是这样。”李楚捏着下巴沉思片刻，“那，你们应该有固定的联络方式吧？”

“要不然，那么大一个全性，互相谁也联系不上谁，岂不是很搞笑？”

苑陶眼神有些躲闪，“这个……”

噼里啪啦！

李楚掰了掰自己的手指，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看来，你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教。”

咕咚！

苑陶咽了口唾沫，“有！我们有！”

“在城市中，门人想要联络其他人的时候，会在一些街道巷角留下联络记号。”

“我能找到！”

“都什么时代了，还用这么原始的方法？”李楚嗤笑一声，“真不与时俱进。”

“不是我们不想用更先进的办法，而是不敢。”苑陶咧着嘴吸着凉气说道。

“以前我们也用过聊天工具互相通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彼此间发的消息很快就能被公司截取。”

“因此，我们的几次大规模行动都被公司提前布局针对，损失惨重。”

苑陶舔了舔嘴角说道，“那时，我们就开始怀疑公司内有人拥有特殊的能力。”

“可以捕捉电子网络上的一切信息。”

“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我们的所有计划都被针对了。”

“在电子网络上搜集所有信息的能力？”李楚有些羡慕，“就算是顶级黑客都办不到的吧？”

苑陶有一点没说。

其实全性之中还有另一种通讯方式。

那就是通过张婆子这个通讯中转站，将信息传达给自己指定的全性门人。

前提是，自己要提前在张婆子那留下写有自己名字，并摁下手印的牌子。

这是张婆子从祖上那里传下来的特殊手段——【造梦】。

可以无视距离，让留下牌子的人强行入梦，以达到沟通的目的。

但这个方式，苑陶不打算说出来。

经过刚才的一番接触，他算是看出来了。

眼前这个帅的乱七八糟的小子脑袋似乎有些问题。

而且，情绪波动极大，疑似有躁狂症。

就算自己隐瞒点消息，以他的智商也……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告诉我？”

李楚虚着眼盯着苑陶。

一瞬间，苑陶的身上就沁出细密的冷汗。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原来真的有啊？”李楚讶异道，“我就是有点怀疑，随口诈你一下而已。”

“就你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你是怎么在全性混这么多年的？”

苑陶：？！！

“不是，等等！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苑陶瞬间慌了。

尼玛！

你这是一个精神病应该有的智商吗？

“嘿嘿！”

李楚咧嘴一笑，拎着苑陶就向着地面摔去！

砰！

砰砰！

几分钟后，苑陶终于被李楚折磨的不成人形。

“现在肯说了吗？”

听到这话，苑陶眼泪都出来了。

我特么一早就准备说了啊！

你这小黑子，直接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