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那小子也是悟法境的修道之人!?”
“他还杀了一头山主境的大妖!!”
“黄强那厮也是修道之人!一下能跳几十米高!”
“小子,你确定没骗你壮哥?”
李大胆一口干掉碗中酒,他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安九惬意的吃着花生米,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李大胆和黄强阿福两人,起码有十年的感情,看李大胆一脸惊讶的表情,明显也和他一样,妥妥的受害者身份。
李大胆见安九憋着笑,不说话,心中已经相信了几分。
自从十年前在花坊认识黄强后,他和黄强的关系也算不错,主要是黄强这人虽然看着猥琐,但人确是大气之人。
钱多还长的不好看的人,谁不愿意靠近点?尤其是花坊那种地方,李大胆没少在黄强喝多的时候捡便宜。
李大胆每次都在暗中高兴,可现在看来,怕是黄强那厮故意而为之。
没准,在自己自以为是的时候,黄强已将将他看了个透彻,衣服那是一件都不给留啊。
“一下子跳几十米,至少是四境虚胎,这四境应该会喝醉的吧?”李大胆嘀咕道。
他此时的状态,就好像得了失魂症,只知道喝酒,发呆,连安九在对面都不管不顾了。
安九也图个安静,刚刚本来要回家的,结果被李大胆强留了下来,还拿上次在百草堂的说辞,说今天必须好好的和安九喝一场酒。
安九摆脱不了啊,只好硬着头皮进了李大胆的帐篷。
说来也怪,镇口那么多房子,他们山卫所的人偏偏在这搭起了帐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李大胆还在对面神叨叨的嘀咕,看来这事对他打击不小。
安九一杯接一杯的茶喝进肚子里,然后吃上一口拌菜,在几粒花生米,随后灌上一口酒,如此往复。
终于,李大胆抱住酒壶闷了个干净。
“这酒喝的没意思,老哥我出去打个野食,下次再请兄弟你喝酒。”
李大胆是个利索的人,他说完话,就直接朝帐篷外走去。
“野食?”
安九不解,他起身抓了一把花生米,悄悄的跟在李大胆的身后。
“这大晚上,打野食?不怕危险吗?”
安九走出帐篷,李大胆自顾的朝镇中走去,他似乎是有目的地,所以脚步很快,也很急切。
“这镇上能打什么野食?”
安九越发的好奇了,他跟在李大胆的身后走了半条街,随后李大胆拐进一家院子的后门,消失了!
“范家院子!他娘的,这就是打野食?”
安九没好气道,李大胆还是个人?喝酒喝一半跑去钻人家被窝!
“这李大胆长的五大三粗的,范小娘竟然好这一口,啧啧。”
范小娘是狮岭镇出了名的美人儿,就是名声不大好,安九在狮岭镇住的这几个月,这范小娘的传言,三天换一茬。
若不是范小娘是个寡妇,亡夫留下不少余财,想来就这名声,她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搞明白心中的疑惑,安九就要往家走。
不曾想,范小娘的院子里匆匆跑出一个男人,不是李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