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相妖艳俊美,足与牡丹斗艳,却又给人一种难辨雌雄的感觉。
而笑笑欢喜佛见人便是三分笑,但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略微勾起的嘴角像是一把刀子……
此时,妖艳的花花欢喜佛忽然开口,却是雄浑的男声:
“笑笑佛,色色佛去追杀那合欢宗的欢欲吟,不知是否回来了?”
闻听此言,笑笑欢喜佛这个“笑面虎”摇摇头,笑道:
“未曾听闻他归来,他座下四大佛陀也未回来复命。”
花花欢喜佛亦是嘴角上扬,再开口却是柔媚的女声:
“这么久没有回来,十之八九是败了。”
“再等等吧。”
话音落下,远处一团粉色雾气极速掠来。
几个呼吸之后,色色欢喜佛现身于佛堂。
众人目光俱是汇聚到他身上,却见色色欢喜佛面色惨白,气息不稳。
身上披着的法衣袈裟破破烂烂,还沾上不少血迹,整个人显得极为狼狈。
尤其是,座下四大佛陀竟无一人跟着回来!
花花欢喜佛和笑笑欢喜佛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
这时,笑笑欢喜佛故作关切之意,皮笑肉不笑道:“色色佛,本佛听闻你动用了缠绵欢喜散,这都没有抓到那欢欲吟?”
色色欢喜佛没有作答,却是急走到香案上,拎起酒坛,倒了一海碗灵酒,仰头一饮而尽。
随即,他猛地砸碎海碗,狰狞之中带着几分不甘,道:
“那贱婢城府极深,竟是隐藏了不少实力,本佛一时不察,险些折在她手里!”
这时,一道刻薄的女声传出,却是花花欢喜佛出言讽刺。
“什么城府极深、隐藏实力!”
“本佛看你是实力不济,才以此作为借口吧?”
闻言,色色欢喜佛又猛灌一海碗灵酒。
霎时间,辛辣的酒气上涌,竟把他的眼睛熏得一片赤红。
他通红着双眸,盯向花花欢喜佛,恶狠狠道:“怎么,连你花花佛也敢挖苦本佛了吗?”
花花欢喜佛怡然不惧,又变成了雄浑的男声,道:
“色色佛,事实摆在眼前,休要狡辩!”
“你连座下四大佛陀都保不住,真是丢了我欢喜寺的脸!”
“你——!”对方的话如一把尖刀刺心,色色欢喜佛的脸色顿时黑沉下来。
这时,笑笑欢喜佛又出来装好人。
他貌似打圆场,实则不无炫耀地说道:
“色色佛,此事倒是奇了。”
“本佛与花花佛带队突袭极乐庵和妙音门的队伍,连极乐神尼和妙音仙子都擒获了,却也只是伤了几个佛陀弟子。”
“她欢欲吟何德何能,不仅能重伤于你,还能灭了你座下四大佛陀?”
这话一出,色色欢喜佛的脸色一阵变幻,显得极为憋屈。
好半晌,他才咬着牙恨声道:
“欢欲吟座下有一小弟子,虽然只是练气期,却是邪门得很。”
“此子先是用妖禽助欢欲吟逃脱最初的险境。”
“随后,连本佛座下四大佛陀,也不明不白死在他手下……”
听到这话,花花欢喜佛嗤笑一声,很不以为然。
练气小修,还能掺和到他们这个层次的战斗?
某人真是昏了头了,连借口都这么拙劣!
他还想再嘲讽几句,这时,笑笑欢喜佛使了个眼色,肃然道:
“这其中究竟有何变故,本佛其实不是很关心。”
“只是……此番没有擒获欢欲吟,老祖必要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