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上过学就是没教养。”婉茵不以为意地说着,叫上梨定龙就开始往外走,“阿龙,咱们走,回爷爷家去。”
“你俩只东西,出去。”梨致福把女儿赶出去后也离开了。
等院里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时,敬缘朝着东厢房跪倒在地,手里的桃木剑也悄然滑落,空出的手则捂紧在了满是热泪的脸上。
苏三爷没说什么,过去给她关上了敬宅的大门,将那些人的背影挡在了外面。
“看咩看,想死啊?”发现两个女儿还在回头,梨致福便斥了一声,胸口压着的火却没有减轻。
保持沉默的梨欣咬住下唇,悄悄攥紧了左手的伞柄,右手又把还在抽噎的雨妹拉紧了一些。
看她们服从命令了,梨致福便转向婉茵,一边抹着脸上的雨水一边说:“我小个时听阿爸讲他当过国军,还在这老屋里见过一些军用物资,唔知其中有冇枪。要是有,可以拿来防身。”
“我也听阿远说过,虽然很奇幻,但估计是真的。待会儿回去问问他吧。”
婉茵有些漫不经心地应着,又重新想回了刚才一直在考虑的厨房问题:“阿爸家存的米够我们六个人吃好几天,不过菜就要额外找了,有点麻烦……”
“妈。”未曾出声的梨定龙忽然开口了,“爷爷是不是还自己留在家?”
“是啊,那又怎样?他那卧室门锁得死死的,而且说不定他房里藏着军火,凶手讨不到便宜。何况嫌疑人都在敬宅,怕什么。”婉茵并不在乎地回应。
梨欣又想起了第九人的假设,但现在她懒得开口了,梨雨自然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