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如约来到福寿楼二楼和夜愿听戏,众人见此二人纷纷议论着郎才女貌,江尧将新衣呈给夜愿,夜愿心中十分欢喜,她问方泽“方泽,怎不见太子妃?”
“她有事来不了了,就我们俩看吧。”
“好吧!”夜愿做出略有可惜的表情,但早就通过太子府的探子知道太子妃来不了
戏子唱完,夜愿问,“方泽,觉得今日之戏如何?”
“戏子唱的很好,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
马车上,方泽抱着夜愿说“我俩的情意我不会忘,你舍身相救的情意我也不会忘,我知道本该你是太子妃的,但现在突然来了个女人,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的不好,但请你再等等,她迟早会离开的,到那时我会名正言顺的让你成为太子妃。”
“我不愿再等,只想日日夜夜陪在你身边,即使是侧妃也行。”
“那可不行,我方泽的对你只能是一心一意,还请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会等。”
河里冰块解冻,太子问江尧,“太子妃在别院住有多久了?”
“大概一月有余。”
“今日是母亲生辰,都准备好了吗?”
“都已备好,就等您起床了。”
何清一大早被院中裕妈催促侍女的声音叫醒,她披上外套打开门,看到了府中侍女和将士都在忙着打扫。
她走向裕妈,“裕妈,今日怎么如此大动干戈?”
“小姐吵着您睡觉了吧!对不住了,只是今日是文妃生日,太子要来祭拜,所以我这不得不赶紧将这院子整理一番。”
“没事儿,你们忙,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有,就是您赶紧回去穿好衣服别着凉了,这些事,我们这些人足矣,您就好生休息着。”
何清见此便回了房,一边更衣一边想着,“这太子,我还从未见过,他今日来,免不了要一见了。”何清心中有些许不快,赶觉自己的生活突然被叨饶了。
太子和江尧大早赶路,到了末时才赶到别院,何清和一众侍从在门口迎接,方泽下了马车走向何清,何清行了礼,“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何清公主在这儿吃住可都还习惯?”
“谢殿下关心,裕妈妈将我照顾的很好。”
“很好,看你这般配合也是个明白人。”
“谢殿下夸奖。”
“我去祭奠我母亲,你们就不要跟过来了。”
众人应声退下。
何清问一旁的裕妈,“太子殿下今日会住在别院吗?”
“是的,往常都是会在这儿住个两天,陪陪已故的文妃。”
“那我这几天的吃食就请您给我送房间来。”
“这恐怕不太好吧!”
“没事的,太子就是因为不愿见我才将我送至这别院的,这两天也定是不愿见我的。”
“那好吧。”
“那劳烦您等下让小柔将今日的晚餐送到我房间。”
“是,那老身先退下了。”
何清走向自己的房间,不经意的看到了方泽靠在桂花树下的样子,说了句,“他一定很想他母亲吧!”
小柔将饭送到了何清的房间,何清说问小柔,“太子回房间了吗?”
“太子还未用膳,裕妈妈叫太子用膳,太子拒绝了,并不让人去打扰他,连江侍卫都退下了。”
“这么说他还在树下?”
“是。”
何清站在门外看向那棵桂花树,“这天这么冷,怎么不给太子披个披风?”
“没人敢靠近啊,太子虽对下人宽仁,但做了他明令禁止之事还是会受罚的。”
“那你去把我的披风拿来。”
小柔取来披风递给何清,何清一个轻功来到方泽倚靠的桂花树上,轻轻的给方泽盖上了外套,准备返回的何清一个喷嚏没忍住,打了出来,惊醒了方泽,方泽本能的将她一把从树上扯了下来,开始出手,何清也只好应战,几番下来后,何清又打了个喷嚏将攻击收了回来,方泽急忙收式时,却脚一滑将何清抱入了怀中,两人互相对望,又赶紧分开。
“不愧是何战的女儿,功夫不错。”
“和您比起来,我甘拜下风。”
“这外套你比我更需要啊!”
“让您见笑了,我并不是感冒,只是对您身上的香囊有些过敏。”
“哦,想不到公主对檀香过敏。”方泽看了眼香囊又看了眼何清。
“是的,还请太子保密。”
“看在你给我送披风的份上我给你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