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其实知道的，但是就是想要确定一下。

她笑了笑，“好了，我懂了。”

裴瑜被她的笑容差点弄吐了，“你这恋爱脑能不能改一改？”

“你不是恋爱脑吗？恋爱中没有谁是能够做到真正的清醒的。”姜暖言语肯定看着她们。把她们的感情经历都肯定了一遍。

裴瑜：“……”

南初若：“……”

“行啊，姜小暖，你现在都会笑话我们了。”她看向南初若，开了句玩笑，“我们把姜小暖给弄死吧。”

几个人嬉笑打闹一番，仿佛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

傅宴礼那边已经拿到了离婚协议书，只是上面还没签字呢。

他已经换了好几份的协议了，不是准备签字下不了笔，把纸张弄脏了，就是他用力太大把纸张给划破了。

乔律师，心疼他的A四纸啊。

就这一会儿已经重新印了不下十张了，他不明白既然那么舍不得为什么还要离婚？

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他轻咳了两声，提醒了一句，“傅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傅总不心疼A四纸他可心疼A四纸。

而且一份就好几页的纸张，这一会儿满垃圾桶里都是纸张。

傅宴礼内心挣扎，昨天说好的要放她自由的，可今天真的签字了，他又不想签了。

是真的一点也不想签了。

签了这份协议就代表他们俩彻底没有关系了。

乔律师又说了一句，“傅总啊，您到底是签还是不签啊？”

傅宴礼眉眼带着一丝的冷意，抬头看着他，声音很平静，“我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

他忍。

谁让他给人家打工呢。

“傅总，你既然舍不得，就把夫人留在你的身边不好吗？”他总算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了。

傅宴礼冷漠的神情看了他一眼，忽然道：“要是你老婆不喜欢你，喜欢别人，你会不会放手？”

听到这话的乔律师没忍住的咳了几声，一本正经的回答，“傅总，我还没老婆呢。”

“……”

傅宴礼又重新扫了他一眼，语气淡淡，“也是，看你这样的就不像是有老婆的样子。”

傅总这话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大。

他除了干笑还能说什么呢。

打工人就是命苦啊。

傅宴礼起身，低眸看了眼这个协议，一本正经的道：“这个协议我还是有些不满意，你在改一下。”

“……”

在他看来傅总不是对协议不满意，他是不愿意离婚的吧。

傅总的心思真的是海底捞针啊。

他接着看着傅宴礼，小心翼翼的询问，“傅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都已经照着傅宴礼的意思去拟的这个离婚协议书，结果人家倒好，在这里坐了半天，签字都犹豫不决的。

还费了他好多的纸张。

那些纸张也是钱啊。

傅宴礼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看了眼协议，房屋分配，我名下一共有三十套房产，你觉得应该怎么分？”

这不是纯纯的为难人吗。

“傅总，你的意思是？”

“我只留着一套临暖公馆，其他都给她。”此话一出，乔律师感觉自己好像遇见了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