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走路不长眼,从二楼楼梯摔下摔断右手手骨,要打绷带(那时候没有石膏),伤筋动骨一百天,作业都做不了。
去大姑家坐老爸自行车后座,太顽皮被车轮卷到左脚脚跟,又一个星期不好走路。
自己骑自行车,转弯的时候摔倒,后脑勺撞到水管流血,自己跑回家洗冷水头。
被提前下班的老妈发现,吓得赶紧带她去打破伤风,还缝了三针,伤疤严重的位置都不长头发了。
长大工作的时候,被打磨机擦伤了右手手肘;雨天搭摩托车摔了,伤了左手手肘;两个手肘都有凸起的伤疤。
巧的是在一次工作的时候,又被打磨机擦伤了左手,凸起被磨平了……老姐说她总是想着要不要把右手也凑上去磨平d(?д??)
开电车的时候,下坡沙地转弯加速,摔了,左脚膝盖擦破见肉;还是开电车的时候,出门下坡刹车失灵,摔进草地压伤了右脚膝盖……
得,这个的,都对称的很,还带个中间的头……
哎呦喂,该说她是不仔细不专心,还是真的就这么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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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绪,翟平龙也上前表示了关心:“还好吧,这次没有被咬到,我们继续?”
翟平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要,我不要再下去了,呜呜~~~”
“那要不然你在田埂上用抛的?”
此时的翟平龙没想到,十分钟后,因为这句话,他挨“返工”了半个小时。
只见翟平欣来了兴趣,拿起一小把秧苗,稍微拆散一点点,就这么往上抛出一个不怎么完美的抛物线。
“笃笃笃~~~”秧苗散落在各处。自此翟平欣乐此不疲,随意抛洒,还邀请翟平龙一起来:“十八,这个办法不错,你也来啊!”